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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,就定‘许记’了,明天我就去工商局把证办了。”许宁越想越觉得这个名字不错。
“哦,那我进屋了。”许宁疑惑的看了他一眼,点点头进屋之后对他说道。
老两口跟许宁一样,都是你对我好,我就也对你好的人。所以,虽然还没成为一家人,相处起来却和一家人似的。
“四妞啊,来,坐到爷爷身边来。你跟爷爷讲讲上大学的事情,对了,还有首都,你们去爬长城看故宫了吗?都跟爷爷说说,让爷爷也开开眼界。”许爷爷朝坐在一边的许宁招手让她过去。
黄永超举手示意自己有话说:“我觉得,既然我们是文学社,那是不是让大家每个星期或者每个月,必须交一遍文章上来。题材不限,写诗、散文、或者是读后感之类的,都没关系,但必须是原创。”
首先开始的是一个男生,叫项正国,H省人,25岁。他自我介绍结束之后,给大家带来了一首‘驼铃’。嗓音浑厚,唱的特别好听。等他一唱完,大家都献上了掌声。一个轮着一个,有说单口相声的,有说快板的、还有唱京剧的。他们是文学系,才子才女不少,有好几个读的是自己写的诗歌和散文。
许宁现在终于明周为什么大家都盯着自己看了,中午文豪喊的声音那么大,学校门口本来人就不少,听到的人肯定很多。就是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知道了?
“小六,天黑了,路上不安全,我送你回去吧。”周客强找到许宁说道。
“姐,你跟强哥在这里等我一下,我上去把行周拿下来。”三人从饭店走回学校,在许樊的宿舍楼下停了下来。自从有一次在外面,有人听到许樊叫许宁四妞的时候笑了出来,许樊在外面就在没有叫过了。只要有外人在,他叫许宁都叫姐。一开始许宁还不适应,慢慢的听多了,也就习惯了。
□□带给我们一种错误的观念,那就是越穷越爱党,越穷越光荣。所以,人们就算有件新衣服,在穿出去之前,都要故意剪破打上补丁。因为你穿着崭新的衣服出去,就是受到了资本主义的腐朽,有严重的走资倾向。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自己的身体自己一定要注意,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,要赶紧说。”许爷爷嘴上念叨。老人家就怕家里孩子生病,花钱是小,关键是太让人担心了。
“许社长,我是不是长的很吓人?”周客强看着许宁坐立不安的样子,开口问道。
学校也有消息灵通的人,许宁他们前几天的动作也不小,这个时候知道的人,就在里面点头。
“小草,真到我是谁吗?”许宁蹲在地上,看着可爱的小萝莉,笑眯眯的问道。
“跟你家的不能比,不过我也已经很满足了。我家几代农民,在我手上出了一个读书人,死了之后,我也有脸面去见地下的祖宗们了。”一想到儿子以后就是吃国家粮的人,男人也忍不住笑了起来。两个大男人站在路边,你夸我儿子,我赞你子女的聊的好不开心。
其实许樊在上课的时候,就听到楼下有人说话的声音,其中一个声音很像自家四妞。本来他还打算下课的时候出来看看,没想到刚一走出教室门,就听到四妞喊自己的声音。连忙朝下看去,一眼就看到站在一群人中的四妞,连忙挥手回应:“我在这呢,你在那里等我,我马上下来。”许樊抱着书,一边跟许宁喊话,一边往楼梯口走。
“同学们,我们加把劲,到了地方,我们就可以野炊啦。大家看到几位组长身上的背包没有,里面都是吃的,有烤鸡、肉包子,大家想吃的话,就快点走,早点到,早点吃。”许宁知道很多人早上因为激动,早饭都没吃,走了这么久的路,肯定是又累又饿,于是开始利诱了。
周帅这边倒是没有不太激动,几个同学轻轻拉着,听到刘老三的话之后,开口说道:“来呀,我等着你,不打不是男人。”说话的时候,还在那里活动手脚,一副准备的模样。
文豪说完之后,往许宁说的那幢宿舍楼走去。他腿长,前面为了迁就许宁,所以走的慢慢的。现在急着进去找人,步子迈的很大,一步差不多就顶许宁三步了。到了爬楼梯的时候,更是直接两层两层的上,不一会儿,就到了许樊他们宿舍门口。
“比就比,谁输了给你对方洗一个月的衣服。”周帅那表情,就像是在说三哥给他洗衣服洗定了似的。那几张画纸,他也看过了,小事一桩,他学两下就会了。
既然是文学社,那像这种时候,诗歌朗诵啊、现场作诗什么的,自然是少不了的。你来我往的,气氛好不热闹。
许宁接到消息,是在弟弟许樊过来的时候。这几天她也一直在关注,从最近的报纸上,她也大致上猜到了。所以,听到许樊一说辅导员让她准备回去上课的时候,她也就稍微激动了一下。
从那天开始,周明华和许樊就很少跟许宁他们在一起了,两个男人今天被这家拉去吃饭,明天被那家拉去喝酒,忙的很。这一情况,一直持续到大年初三。
许宁笑着看了他两眼,然后才开口说话:“今年满18。”许宁感官比一般人敏锐,她能感觉到对方对她是善意还是恶意。面前的黄永超虽然可以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,许宁还是感觉到了。不过,她也知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,黄永超一看也就二十来岁,正是思春的年纪,猛一下子看见美女,还不能让人家激动一下。
小草一到许宁怀里就不哭了,只不过刚才哭的太狠了,现在还在打嗝。小手紧紧抓着许宁的衣服,好像怕她又走了似的。
“我刚从辅导员那里过来,我们班晚会的节目已经定下来了,集体舞。首先声明啊,所有人全部都要参加。”许宁看着讲台下的大家说道。
“我也是当事人,我也跟你们一起去。”许宁站出来说道。
“我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了,成与不成,就看天意了。”许宁等纸上的墨水干了之后,装到信封里面。看着粘好的信封,心中想到。
“嘿,你们知道吗?我们班周帅,他父亲是BJ军区的师长呢。”高晓云从床上坐起来,神秘兮兮的说道。不过,屋里乌漆墨黑的谁也看不清她的表情。
[编辑:木杉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