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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呢?你觉得文大哥怎么样?”许樊等许宁笑过之后,开口问道。
“行,等着。”服务员点点头,说完这话就直接走了。
“怎么了,我迟到了吗?”被他们拉着走,许宁迷茫的问道。她昨天晚上没怎么睡好,现在还有点迷迷糊糊的不在状态。
饽饽就是糕点、点心,这个说法,还是许宁跟刘亚楠学的。一开始许宁都是叫点心,是刘亚楠说,在他们北京,点心这个词都点忌讳,大家都是叫饽饽。许宁想着入乡随俗,也跟着叫饽饽。
两天的报名时间很快就过去了,第三天同学们就全部到班级去,准备上课。许宁他们六个女生一间宿舍,昨天晚上一个晚上都相互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,今天上课的时候,都是一起过去的。
绯闻的传播速度永远都是最快的,就算这个年代没有网络,通过大家的口口相传,中午发生在校门口的事情,到了下午下课的时候,学校已经有一半人知道了。
“□□教导我们,往往有这样的情形,有利的情况和主动的恢复,产生于在坚持一下的努力之中。”刚才领唱的社员擦擦自己嘴角的口水,站出来大声喊道。
许宁被辅导员找了过去,所以没来。文学社的工作,就交给了项正国主持。对于过来询问的人,项正国什么话也没说,先是问了姓名,然后就让人把他们的文章找出来。每篇文章的审稿人员在你审稿的时候,不管是好是坏,都做了点评。
“奶奶,我没事。天天躺在床上,我骨头都软了,出来走走活动活动。”许宁其实已经好了,回来的当天晚上,她就偷偷的到空间里面去喝了点井水,身体好的不能再好了。只不过,家里人都觉得她大病一场,要好好休养,从医院回来的这几天,天天让她呆床上,不要出去。
小草一到许宁怀里就不哭了,只不过刚才哭的太狠了,现在还在打嗝。小手紧紧抓着许宁的衣服,好像怕她又走了似的。
“东西先放车上,她们这个点肯定在训练,我先去把她们排长找来。你就坐在车上等我,还是跟我一起去看看。”文豪知道外面进来的人,都喜欢看战士们训练。
“你好,你好”许父被这个消息砸蒙了,一时半会儿的,没反应过来,就连后面周明华跟他打招呼的时候,都还晕乎乎的。
许宁听老爸要把家里的那些好木材,拿出来给自己打桌子凳子,想都不想,直接就开口拒绝:“爸,不用了,那么好的木材拿来做桌子凳子太浪费了。我去买点一般的木材就行,我主要是要求好看,也不指望一张桌子用几十年。”她以前就听奶奶跟人聊天的时候说起来过,家里的这些好木材,都是爷爷存下来的,打算以后盖新房子的时候拿出来用。
周明华脑子里一直在想该怎么开口问,走在路上的时候就有点心不在焉,连路上发生的事情一点都没注意到。听到许宁的话之后,疑惑的抬起头,双眼迷茫的看着她:“啊”了一声。然后大脑才反应过来,认真对着许宁的脸看了一下,摇摇头:“没有啊,很干净。”
每一科的老师进来,不管年纪大小,首先就是朝下面的学生鞠躬。看着头发花周的教授们,那谦虚的样子,许宁可能是整个教室感慨最多了人。这些德高望重的老人,很多都在大革命时期被迫害过,他们没有屈服,没有怨恨。在国家需要的时候,只要接到召唤,全都义无反顾的回来了。
“文豪?”这名字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,好像听谁提起过?
许宁在店铺开张的第三天,就在学生们的建议下,卖起了早点。包子、油条、饺子、稀饭,反正都是一些普普通通的早点。不过,许宁他们实在,用料足。学生们都说,他们家一根油条,要比学校食堂里面买的大一半。
“哎呀,明华快把斧头放下来,这活哪能让你来干。”许妈妈听到外面劈柴的声音,还以为是隔壁家,没想到伸头一看,竟然是女儿带回来的孩子。赶紧从厨房跑出来喊道,手上就要去抢周明华手上的斧头。
史建军呆呆的坐在哪里,这个时候,他终于明周,自己失去了什么。其实一开始退婚的时候,他感触不大。除了对许宁的愧疚之外,更多的是对娶史红红的厌恶、烦恼。后来,许宁一个人找到他的时候,他觉得有点烦的同时,心里还暗自窃喜。看,他魅力就是大,就算退婚了,人家心中最重要的还是他。
这个时候还没有公墓一说,农村里老人之后,都是看风水埋葬的,所以坟墓就分散的很开。四人跟在许爸爸后面,花了整整一上午,才算全部祭拜好。
“我是万一嘛、、”
“学校的文学社我们也去参加过,去过几次之后,我们一致觉得,不是我们想象中的文学社。文学社的某些人,思想极左,跟我们的想法完全不同。 道不同不相为谋,我们几人是经过思考,才提出这份申请书的。”她是第一个提出来的人,所以这份申请书也是她动笔写的。
许妈妈被生拉硬拽的拉到厨房,听到女儿的话之后,忍不住用空出来的一只手,使劲的点着女儿的额头:“你这孩子,说话一点都不知道害臊,这种话在外面不能说知不知道。”
[编辑:木杉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