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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时候感情都是从饭桌上开始培养的,原本还不太熟悉的许宁和秦沙沙两人,一顿饭下来之后,两人的感情突飞猛进好的和认识十几年的姐妹一般,看的边上的许樊和周明华直感叹:女人真是个奇怪的生物。
许宁猜的没错,学校果然做好了迎接学生提前到来的准备。两人在门卫室问了一下,门口值班的老师确认过许樊的通知书和其他必须带的东西之后,就直接领他到宿舍去了。
许宁和周明华在许宁大学一毕业就结婚,现在已经是第八个年头了,夫妻俩关系还是和以前一样,并没有碰到什么七年之痒什么的。真要说变的话,就是以前纯爱情,现在爱情中夹杂着亲情。
“四妞,你不出来说句话吗?我们真没什么恶意,是我昨天听我家老史说在街上碰见你了,我想着大家都是一个乡的,首都这么大个城市,能碰见也是缘分,就想跟你见见面。”史红红站起来,朝许樊身后的许宁说道。
“文大哥,谢谢你。”到了之后,对着文豪说道。
“骗你干嘛,你没发现这是男士钢笔吗?我用起来不合适。这支钢笔很难得,你可要好好珍惜啊。说不定,还可以当做我们许家的传家宝呢。”这可是跟z总理有关系的钢笔。
许宁走了,带着几件衣服和周老师帮忙买的路上吃的喝的东西走了。是系主任开车送她上火车的,在出校门的时候,看到门口堆着一堆人,听他们喊着要让自己游街认罪,许宁才充分的体会到,那篇文章的威力。
很快,许宁的反应就证实许樊的想法。原本还在胡思乱想的许宁,一听许樊的话,猛一拍脑袋:“哎呀,真忘了。”刚记得忙其他事情去了,店名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在了脑后。
“还有我,还有我。我是你三师兄。你以后要乖乖听师兄们的话,知道了吗?”贾明明特别的兴奋,他在家是老小,拜师之后还是老小。现在终于有一个比自己还小的来了,一想到这么漂亮的小师妹甜甜的喊自己师兄,贾明明就忍不住想要笑啊。
“哇塞,化腐朽为神奇啊简直就是。小六,接下来是我,你帮我也化的跟老五一样啊。”赵玉红看着以前明明普普通通的老五,经过小六这么一打扮,马上成了一个小美人。嘴巴都长的老大,在别人没反应之前,赶紧坐到椅子上,对许宁说道。
因为要回去,许宁跟文豪两人都没胃口,吃了几口就放了筷子。只有许樊,因为上午剧烈运动,现在肚子饿的咕咕叫,一个人连吃三大碗饭。
刘亚楠走出来,拉着三哥两个人到另外一个角落里排练了起来。而其他人,又在许宁的带领下,继续排练。没有刘老三在中间老是出错拖后腿,伴随着伴月很快就完成了一遍。虽然还达不到许宁的要求,但是比前两天已经好多了。
许宁摇摇头:“没事,他们很好玩。看的出来,你跟他们关系很好。”许宁看刚才文豪跟大家相处的情形,不像上下级,更像兄弟一样。
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一看见许宁,就想起我家三宝,如果、、、三宝现在也应该这么大了。”姬文军说起最疼爱的孙女,夫妻两人眼眶都红了。
“啊,朱伟强?对,没错,你还是老样子,一点都没变过。好巧,你怎么在这里?”许樊想了想,才想起来。朱伟强是以前读初中时候的一个普通朋友,因为不是一个班,所以许宁不认识。自从初中毕业之后,他们就没见过了,今天要不是遇到,许樊还想不起这个人。
许宁左右看看没人,招招手,示意许樊把耳朵凑过来。“我打算去镇上批点冰棍卖卖,你帮我跟爸妈说一下。”
“四妞,不要管他们了,我们回家吧。”许樊是觉得多看他们两人一眼都浪费,拉着许宁就往家里走去。
老人家之间也喜欢攀比,许宁给周父周母买了许多东西的事情,当天下午就传的大半个村子的人都知道了。那些和他家关系好的,都说老周家找了个好媳妇。周母嘴上谦虚,心里得意的要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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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了校园,许宁直接带着他们往许樊的宿舍那边去了。也不知道许樊现在是不是在上课,要是上课的话,还要去打听一下,他的教室在哪里。
许宁太激动了,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忘了给他们相互介绍。拍拍脑袋道:“来,来,这是我弟弟,许樊,我们俩是龙凤胎,你们都知道的。小五,他们都是我的同学,这是、、、”
“切,不就是个文学社吗?有什么了不起的,这么多要求,我还不乐意呢。”几个人听完周帅的话之后,嘴上嘀咕。声音很小,除了他们自己,其他人都没听清楚。不过,从他们脸上的表情就能看出来,不是什么好话。
“学校的文学社我们也去参加过,去过几次之后,我们一致觉得,不是我们想象中的文学社。文学社的某些人,思想极左,跟我们的想法完全不同。 道不同不相为谋,我们几人是经过思考,才提出这份申请书的。”她是第一个提出来的人,所以这份申请书也是她动笔写的。
“嗯。”许宁也确实困了,嗯了一声之后,就进入了睡梦中。没过多久,许樊就过来了。刘琴跟他说了一声之后,就起身离开。她要去找个地方给四妞熬点粥,睡了两天,一点东西都没吃,等一下醒了肯定会饿的。
两人一人吃了一碗热腾腾的杂酱面,然后在服务员的指点下,找到了邮局。拍电报虽然快,但价格也高。它是按字算钱的,七分钱一个字,所以大家每份电报都是能怎么简略就怎么简略了。
“这个是当然,你们教学楼一楼最里面有一间空屋子,我可以做主把那间屋子给你们做专门的活动室。”听到许宁的问题,周彬点点头,想了想直接就做主给了他们一间屋子。
□□粉碎时,他们没有哭。大革命结束时,他们也没有哭。可是在接到恢复高考的通知时,这些老教授们,蹲在地上哭的跟个孩子似的。哭完之后,他们就开始忙碌起来。做教案、订教材,他们这辈子已经被耽搁了,不能在让后面的人也被耽搁掉。
“考都考完了,躲的掉吗?放心吧,不是你一个人考的不好,大家考的都不好。”朱成凤安慰道。她自己也有好多题目不会做,语文政治还好一点,最难的是数学,好多都没学过,让他们怎么做的出来。
[编辑:木杉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