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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的心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贴近过,自然而然的两人拥吻到了一起。除了拥吻,没有任周其他的动作,两人的吻也非常的温柔,幸福甜蜜的气息围绕在两人中间。
“从开学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,大家都已经适应了学校的环境了吧。”辅导员站在讲台上,看着下面一张张脸说道。
“学武?小六,武术要从小开始学才行的。我小时候跟我爸练过军体拳,这个不要求年纪,要不我教你。”周帅说完之后,突然觉得这还真是个好主意。有了这个借口,他就有理由每天和小六在一起,到时候近水楼台先得月,成功的几率比其他人高多了。
而昨天,大姐二姐家的小孩,都已经被接了回去。许宁照顾孩子的任务没了,整个人一下子轻松了很多。一大早起来做好洗好衣服做好早饭之后,许宁就去喊人回家吃饭了。
两人一边走一边聊着天,两人外表都特别出色,而且可能是书读的多,身上都带着一种书卷气,看起来就跟其他人与众不同。所以,在两人不知道的时候,一路上都有人盯着他们在看。一些小姑娘红着脸,偷偷的朝许樊看过去。
两人走下楼,还没走多远,许樊就拉着许宁:“四妞,快,把那支钢笔借我看看。”许樊从饭店一直忍到现在,好不容易周围没有其他人了,马上拉着许宁要看。
几个人一路上说说笑笑、你追我赶、偶尔打闹一番,也不觉得累。许宁走在后面,看着前面老四老五又闹了起来,忍不住摇头。这两个人,一天到晚不斗几次嘴就不舒坦。
今天考试完的试卷,老师收回去之后,一群人就立马开始阅卷,等到正式上课的时候,所有的试卷就全部改了出来。
“啊,怎么会这样。那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调回来。”许宁放下手上的筷子,担心的问道。
“这个问题我来解决吧。部队里肯定有人学武的,我回去求我爸,让他帮我们找一个最厉害的。”这个时候周帅军二代的身份就起大作用了。
“不行,至少现在不行。你要是无聊的话,也可以跟我一样,自己写。”许宁感觉自己写的不是很好,不愿意拿出来。
“奶奶,这是别人送给你跟爷爷吃的,你们留着自己吃。我们回来的时候,给大家带了东西,我都准备好了。”许宁怎么说也来了这么久了,这里的一些习惯,她还是了解的。
“不要开玩笑,我是认真的。我想让大家一起学武是有原因的,你们发现没有,自从去年开始,下乡青年开始返乡,街道上就多了好多游手好闲的年轻人。我觉得,这还是刚刚开始,以后返乡的知青越来越多,其中只要一大半的人找不到工作,没有工作他们能干嘛,只能一天到晚游手好闲。没有工作就没有钱,时间一长,肯定要出乱子、、、、、”许宁把自己知道的事情,委婉的说出来。
“好了,收到信的同学回去再看啊,我有事跟大家说。”辅导员等到信全都发下去之后,站到讲台上,用黑板擦敲了敲讲台说道。
不光是学生如此,老师也一样。每次上课都是争分夺秒,就算打了下课铃,也要一直讲到下节课快要开始的时候,才会结束。学生们一点都没有老师又拖堂的感觉,每次老师走了之后,就急匆匆的往洗手间跑去,解决了三急之后,又回到教室,准备下一堂课的课本。
他们起的并不算早,家里其他人已经干了一早上的活,许奶奶和许妈妈在厨房准备早饭,许爷爷和许爸爸一大早就去镇上买祭拜需要的香纸炮竹去了。
辅导员听到大家肯定的声音,笑了笑说:“那就好。学校今天下发了一个通知,准备举办一场晚会,要求每个班至少要有一个节目。我可是知道我们班同学们都是多才多艺的,怎么样,有没有人有兴趣报名。”
许宁他们去的时间特别凑巧,刚好碰到从地里回来收东西的二姐。看见许宁许樊来的时候,二姐高兴的被子都不收了,就拉着他们往家里走。
1978年,在这个咋暖寒春的季节,北京大学迎来了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大学生。一大早学校就已经准备就绪,各个院系的老师全都坐成一排,每个院系老师前面都放了一张桌子,桌子上立着各院系的指示牌,坐等学生报到。而学校大门口,也有老师在那里敲锣打鼓的迎接新生。沉寂了十年的校园,重新焕发出了蓬勃的生机。
而许宁这个时候已经不在关注这个话题了,她现在正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许樊,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破绽来。
这七天时间,许宁周天在家无所事事,脑子里忍不住开始想念小五他们了。自己现在在这里,也不知道那边的自己怎么样了。仔细回想重生之后的那段时间,许奶奶他们虽然偏疼孙子,但是对她也不错。特别是许樊,把她这个姐姐看的最重要。自己那会儿怎么就钻到牛角尖去了呢,造成现在这个样子。
等到周母帮忙把门关上之后,过了一会儿,许宁才松了口气的坐在床边。看着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周明华,忍不住把手伸过去,捏住他的鼻子:“喝这么多酒,你倒睡的香了,我怎么办啊。”周母就给他们准备了一间房,许宁又不好开口说,只能一直忍着。
“没事儿,我在家也经常干活的。两个人跟快一些,阿姨就不要在跟我挣了。”许宁说完也不跟周母挣了,卷起袖子,就开始收拾桌子。
这个时候还没有公墓一说,农村里老人之后,都是看风水埋葬的,所以坟墓就分散的很开。四人跟在许爸爸后面,花了整整一上午,才算全部祭拜好。
[编辑:木杉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