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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宁看他这样子,好笑的摇摇头:“既然你这么喜欢,这支笔就送给你吧。”这是男士钢笔,许宁她自己前面写了一下,笔管太粗了,握起来不顺手。现在看许樊这么喜欢,干脆就送给他好了。
就看见辅导员敲了敲会议室的门,然后听到里面传来一声男声:“进来”辅导员叮嘱般看了许宁一眼,就推开门带着许宁走了进去。
“小六,有磁带没有录音机怎么办?”把磁带拿在手上,刘亚楠说道。
许宁惊讶的朝男人看过去,得到肯定的点头之后。一把捂住自己的脸,心道:信息量太大,让我先冷静一下。
“哈哈,老姬,听到没有。还是嫂子做人实在,嫂子,你现在身体还好吧,腿怎么样了,有感觉了吗?”两人并行着坐下来,杨建朝夏兰雨的腿看了一眼之后,问道。
“爷爷奶奶,爸妈。”听到声音,许宁站起来,一抬头就看到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回来了。后面跟着去叫人的许樊,就这么一会儿说话的功夫,他们已经走到了跟前。
“久等了吧。换了下衣服,慢了点。周帅,你们还真厉害,一下子就借到这么多车啦。”朱成凤数了数,有七辆呢,比他们一个大队的车子都多。
“哎”自己想通了,许宁深呼口气,伸伸懒腰搬着自己坐的凳子,回屋去了。
许宁抬头看看天上的大太阳,点点头:“你快去吧,我坐一会儿。啊,好热,晒死了。”擦擦额头上的汗,许宁拖着行周往门口树荫底下走去。
史建军当然看出了许宁眼中的疑惑,感觉有点狼狈的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两口,然后又说道:“其实我上个月就到首都了,我也知道你在北大,本来想去找你的,但是学校一直不放假。今天还是开学到现在第一次放假,出来买点东西,没想到这么巧就碰到了。”
发展到后来,社会上分成了三类,一类支持,一类反对,还有一类中立。支持派和反对派每天在报纸上你来我往,斗的不亦乐乎,到了后来,基本上就没许宁这个当事人什么事情了。
“也对,那行吧,刚好晚上我也过去看看你们忙的怎么样了。”她以为还有段时间才行呢?没想到这些孩子这么麻溜。这从申请到招新,才几天时间啊。
“今天书带少了,我们杂志都卖光了之后,还有人问我们明天去不去。”刘亚楠一脸懊恼的说道,好像在怪自己太小心了,要是多带点过去的话,今天的销量就更多了。
因为麦子还没开始割下来,许宁他们自然不需要晾晒什么东西了。但光坐在麦场等也不行,所以这个时候还是需要下去帮忙收割的。
“援朝哥、四妞,你们父女俩怎么过来了。”许三叔看见两人进来,赶紧放下手中的茶杯,站起来说道。
“当然有问题,问题大了。反正你记住,不管谁来问,你都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来。哎,是我的错,我没尽到老师的责任,没管好你啊。”说到后面,周老师已经开始唉声叹气了。
“这点活还要你们干什么,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不能动了。”喝着孙女倒的茶,听着孙女关心的话,许奶奶心里一阵舒坦。
许宁一路用跑的,总算在半路赶上了大部队。其他人已经从刘亚楠嘴里知道了事情的经过,不过刘亚楠也只知道那个男人叫史建军,是许宁的老乡,其他的一概不知。所以,一见到许宁,几个人就把她围住,开始拷问了。
“嗯,难是难了点,但是只要多练练就行了。”他们当初利用课余时间练了两个多星期,上台表演的时候,就已经很不错了。
果然,等许宁把礼物拿出来,大家接过来打开一看之后,一个个全都一脸惊喜的表情。特别是贾明明,完全喜形于色。只见他小心翼翼的拿出钢笔,动作温柔的摸着,那样子,就好像在摸一样易碎品一般。
中午在外面随便吃了点,回到教室之后,刘亚楠她们几个就把许宁在外面租房的事情,对几个关系好的同学们说了。不光如此,就连下午去打扫卫生的任务都分配好了。
这个时候,不管是出生是城里人还是农村人,对这些农活都非常熟练。一圈看下来,还是许宁速度最慢。割麦子看起来轻松,其实也是个技术活,许宁以前从来没干过,还是靠着原主留下来的一点记忆,知道应该怎么割最省力最快。可那都是理论的,实际操作起来很困难。所以,她割到一半的时候,腰就算的不行,手上还没镰刀割了一个口子,她也不吭声,直接从麦地里弄了点泥土,贴在上面。
“大部分都看过了,还有这边一小部分,都是最近刚解禁的书,还没来得及看。”校长指指墙拐角一笑部分书,说明是没看过的。而其他大多数书,在他嘴里,就轻飘飘‘看过’两个字。
“今天拍的照片我都会洗出来,到时候是谁的谁就拿去。不准提钱,提钱就不给了。”周帅周了许宁一眼,这丫头什么都好,就是有时候太客气了一点。
门卫大叔看了看许宁的学生证,在看到他们一群人胸口上都别着北大的校徽,知道没错。笑着把学生证还给了许宁:“进去吧。”心里暗道:北大的学生就是不一样,有礼貌。
许宁低头看冰棍,没注意到对方的视线,等了一会儿也没听到价格。转过脸,疑惑的朝小伙子看过去,又问了一次“师傅,我要三十根的话,多少钱一根?”
听见这话,姬文军眼中一道满意的神色闪过:“很好,这个时候还能保持清醒。”姬文军心中想道。
前两天坐车的时候,都是冬天,那个时候气温低,多穿点坐火车的时候,也不怎么冷。这次是六月天,这个时候的火车上可没有空调这个东西,大家坐在车上,浑身是汗。光出汗也没什么,关键是,许宁他们这节车厢里,有几个人身上汗味特别浓,靠近他们的地方,还有人狐臭。偶尔就伴随着窗外的风吹了过来,让许宁感觉格外难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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