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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,你出来一下行吗?”周明华问道。
“去你三叔家干嘛?他们现在肯定在田地干活呢?”许奶奶朝孙女看过去,疑惑的问道。
“来了,先坐下来。怎么样,晚会的节目选好了?”辅导员看到是许宁,拉开边上的椅子,让她坐下来说。
“谁欺负她了,好男不跟女斗好不好。”周帅一听这话不乐意了,他是那种会欺负女生的人吗?看了看边上的许宁,怕她误会,赶紧说道。
罗奶奶嘴里的杂物间跟厨房是一起的,很大的一间屋里,可以放不少东西。所以,许宁一听这话,想都没想,直接就点头同意了。“行,罗奶奶你放心,到时候就算不用的东西,我都会放好的。”
“没问题,什么话你说?”许宁前面就没换衣服,听见周明华的话之后,直接就走出来,一边走一边问。
“怎么就不行了,你跟爷爷才五十多岁,还年轻着呢。而且,我爷爷以前可是村长,管一个村的人都管的好好的,就那么一个小店,加上你们自己也就三个人,对于爷爷来说,还不是小菜一碟。是吧,爷爷。”许宁说到后面,对着许爷爷谄媚的说道。
回到房子,朱成凤都坐在里面聊天,看见两人进来,都看了过来“小六,办好了吗?”刘亚楠说道。
“既然这样,那就按大家的意思来吧。三姐,宋虎,这样你们两个就麻烦了很多,账千万不要搞错了。”这样一来,进进出出,管账务的两人就麻烦了许多。
许宁听见后面的声音,头都不敢回,捂着脸就跑了。两世为人,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对她表周。上辈子也不是没有人喜欢她,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没有人当面表周过。
“怎么不可能,这件事我们大院里很多人都知道。她老爸是政治处二把手,人特别那个,wg的时候背后做了许多小动作,只不过大家都没把柄。”周帅说起杨华薇的爸爸,就一脸的鄙视。
许宁许樊跟在后面进去,宿舍挺大的,有十几张床铺,其中靠近里面的一张床已经铺上了被子,肯定就是老师嘴里昨天来的那个同学的了。
“大部分都看过了,还有这边一小部分,都是最近刚解禁的书,还没来得及看。”校长指指墙拐角一笑部分书,说明是没看过的。而其他大多数书,在他嘴里,就轻飘飘‘看过’两个字。
贾明明一拍脑袋,不好意思的朝许宁许樊笑了一下道:“看我,太着急了。快进来吧,这位是?”对着许樊疑惑的问道。
许宁、刘亚楠两人听完之后目瞪口呆的看着周帅,过了好半天,许宁才回过神来,一脸不敢置信的说道:“不可能吧,我们这可是b大。”
吃过早饭,天才微微亮。同学们分成三波,一拨专门割麦子,一拨运输,还有一拨晾晒。许宁分到了晾晒的工作,想比其他两项,这是最轻松的了。
没想到,小宁那么好,又聪明又漂亮。对他们老两口也好,让他们在外面赚够了面子,让她都有点什么宠什么惊的。
“文连长,你还在下面等着?怎么,怕我把小宁吃了不成。”周排长一下楼,就看到顿在花坛边上伸着脖子朝上往的文豪,笑着打趣。
项正国一听,自己成叛徒了,立马反驳“我怎么就成叛徒了,小六问的时候,我可没说,是她自己猜出来的。”他可是根正苗红的五好青年,怎么能做叛徒。
这话一出,周围几个人都在旁边附和,许宁顿时就成了家长嘴里‘别人家的孩子’。幸好他们的孩子现在不在,不然的话,许宁这还没干嘛呢,就得罪了一群官二代。
“嗯,是的。”许宁按下心中的忐忑,强作镇定的回道。
他们宿舍六个人,老大朱成凤、H省人,28岁,已经结婚生小孩了。这几天对他们一直照顾有加,大家都叫她大姐。老二就是华小丽,B市当地人,24岁,今年刚结的婚,丈夫是一名军人。老三高晓云,21岁,S市人,未婚。老四赵玉红,20岁,Z省人,未婚。老五刘亚楠,19岁,B市当地人,未婚。老六就是许宁了,因为她最小,所以大家都叫她小六。
许樊骑车在大树底下等许宁,看她过来,又重新骑上去,两人一起往大姐家里骑去。
两位老大都发表了言论,剩下那些少数反对的人,这个时候也不敢说话了。他们忘了,这里大部分领导,是都是坐过牛、棚,他们都是□□时期被迫害过的。而他们被迫害的理由,大部分都是因为有走资倾向,或者直接被打为走资派。
“惊喜,我看是惊吓还差不多。也不知道女孩子人怎么样,好不好相处。”许宁就怕遇到一个难缠的,家人之中她跟许樊关系最好,如果这个女孩子难相处的话,说不定到时候是许樊在中间两面为难。
首先开始的是一个男生,叫项正国,H省人,25岁。他自我介绍结束之后,给大家带来了一首‘驼铃’。嗓音浑厚,唱的特别好听。等他一唱完,大家都献上了掌声。一个轮着一个,有说单口相声的,有说快板的、还有唱京剧的。他们是文学系,才子才女不少,有好几个读的是自己写的诗歌和散文。
“□□教导我们,往往有这样的情形,有利的情况和主动的恢复,产生于在坚持一下的努力之中。”刚才领唱的社员擦擦自己嘴角的口水,站出来大声喊道。
[编辑:木杉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