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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点活还要你们干什么,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不能动了。”喝着孙女倒的茶,听着孙女关心的话,许奶奶心里一阵舒坦。
项正国快速的朝周客强看了一眼,然后在心里默念:“死道友不死贫道,谁让你自己一个人跑了的,这真不能怪我啊。”
走了快要两个小时,一开始还好,后面太阳越来越大,大家一路上水都快要喝完了。有些人心里都开始打退堂鼓,现在一听社长的话,大家这个时候才注意到,几个组长身上都背着一个大包。在听到社长说里面有烤鸡、肉包子,不少人都开始流口水了。
许樊在边上恨不得捂脸,四妞又开始祸害了。要说这群人中,最了解许宁的人,非许樊莫属了。以前在家的时候,他就不止一次听她说什么腹黑攻妖娆受什么的。不懂什么意思的时候还好点,等问清楚了,许樊当时真恨不得扒开她的脑子看看,里面都装了什么东西。
“行,没问题,那我明天就在家里等你了啊。”罗奶奶连连点头,心里在想的等一下让谁帮自己来写这个协议。
愣了一下,接过信封,许宁皱着眉头看着落名。怎么是史建军给自己寄的信,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地址的。
“师傅,去机场。”随着改革开放的到来,个人做生意的越来越多。特别是做‘的士’生意的,特别的多,想去哪里都特别的方便。
史建军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,听到她的话之后,张张嘴,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等许宁他们过去的时候,黄永超他们几个还在排队。许宁走到前面去,朝里面看看,周菜炒肉,只剩下半盆了。还好,黄永超他们也快到了,许宁估摸了一下,应该都能打到。
1978年,在这个咋暖寒春的季节,北京大学迎来了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大学生。一大早学校就已经准备就绪,各个院系的老师全都坐成一排,每个院系老师前面都放了一张桌子,桌子上立着各院系的指示牌,坐等学生报到。而学校大门口,也有老师在那里敲锣打鼓的迎接新生。沉寂了十年的校园,重新焕发出了蓬勃的生机。
“考都考完了,躲的掉吗?放心吧,不是你一个人考的不好,大家考的都不好。”朱成凤安慰道。她自己也有好多题目不会做,语文政治还好一点,最难的是数学,好多都没学过,让他们怎么做的出来。
周奶奶一听这话,心里头也高兴。家里三个孙子,她最疼的就是小壮。小壮去年也参加了,可惜没考上。回来之后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吃不喝,当时把她给急的团团转,幸好后来他自己想通了。
“我身上还有,你拿回去吧。”许宁摇摇头,没接。
周明华身边的周明号称万事通,意思是说,只要是学校里面的事情,就没有他不知道的。下午第一节课下课之后,他出去上了一趟厕所,没过多久就见他一脸惊悚的朝周明华飞奔而来。
许三叔听到许援朝的话,一脸的不乐意:“援朝哥,我们兄弟之间,说什么帮忙。你有什么要我做的,直接开口说一声就行了。”许三叔这辈子,最佩服的就是许援朝这个大哥。有能力、重感情,关键是会教育孩子。
文豪听她说的那么好,脸上的笑忍都忍不住:“你真是那么觉得的吗?还有人说好男不当兵呢,有些人还觉得我们当兵的都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。”
“呵呵,吃过早饭来的,今天怎么这么晚吃饭。”许父给对方递过去一支烟,自己也点起一根,吸了一口之后笑着说道。
“好了,我们出发吧。”许宁换好衣服,从房间走出来。
许樊心里有数儿了,看四妞不想在谈,只好转移话题:“你不愿意回家,那你住哪里想好没有?要不我去问一下班上的女同学,看看有没有办法挤一挤。”许樊说的时候脑子里在想,自己跟班上那个女同学的关系比较好一点。
许宁点点头,等奶奶走了之后,一个人慢悠悠的站在门口。现在是傍晚时分,外面的知了一直在‘知了、知了’的叫,干活的人们还在低着头趁天不热的时候,抓紧时间多干一点。家里有老人的,都跟许宁家里一样,已经开始做晚饭。等天完全黑下来之后,在大队一天的工作就结束了。
“小宁,现在邮局都下班了,你去哪里拍电报去。”一直在边上跟着高兴的周明华,拉着拿着书包就打算往外跑的许宁,一脸无奈的说道。边上许樊看见许宁这个样子,笑的更加开心,好久没有见过四妞这么迷糊过了。
等许宁他们过去的时候,黄永超他们几个还在排队。许宁走到前面去,朝里面看看,周菜炒肉,只剩下半盆了。还好,黄永超他们也快到了,许宁估摸了一下,应该都能打到。
项正国一听,自己成叛徒了,立马反驳“我怎么就成叛徒了,小六问的时候,我可没说,是她自己猜出来的。”他可是根正苗红的五好青年,怎么能做叛徒。
“好了,收到信的同学回去再看啊,我有事跟大家说。”辅导员等到信全都发下去之后,站到讲台上,用黑板擦敲了敲讲台说道。
一醒过来,周明华就感觉到身边还有一个人。转头一看,许宁的睡脸印入眼内。周明华先是一惊,然后一喜,最后一脸的哭笑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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