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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对,忘了小宇你可能不清楚。我跟你说。。。”刘宇不在组织上班,他的职业是自由撰稿人,加上他平时也不关注这方面,所以并不清楚。
“我给你吧。”许宁从身上掏出1毛钱出来,递了过去。
“中午你们随便吃点,晚上让你妈给你们杀只仔鸡红烧。你们在外面要吃好一点,看看都瘦成什么样了。”许爷爷看着孙子孙女心疼的说道。
“同学们,今天一天大家都累了。晚上晚自习就不上了,大家回去好好休息,回去之后记得用热水泡脚,不然明天有的受了。”到了学校之后,各个班级由辅导员带回。周伟芳看着面前的学生们,大声喊道。
“快走吧,到了那边也不要紧张,嘴巴甜一点,礼多人不怪。”周明华看着许宁消失的背影,回过头心情不错的对许樊叮嘱道。他是怕许樊年纪太轻,过去人多会不习惯。到时候他太拘束了,怕别人会看轻他,看轻他就相当于看轻许宁。
“不会吧,我们国家到时候肯定有解决的办法的。”刘亚楠他们也被许宁的话吓到了,他们都不傻,能考上北大的人会是傻子吗?只不过他们以前没有往那方便想而已,现在许宁一说,脑子里一想,大家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。
1978年,在这个咋暖寒春的季节,北京大学迎来了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大学生。一大早学校就已经准备就绪,各个院系的老师全都坐成一排,每个院系老师前面都放了一张桌子,桌子上立着各院系的指示牌,坐等学生报到。而学校大门口,也有老师在那里敲锣打鼓的迎接新生。沉寂了十年的校园,重新焕发出了蓬勃的生机。
“许宁。”下午最后一节课下课,许宁跟着刘亚楠一起往楼下走。刚下楼梯,就听到有人喊自己。抬头一看,竟然是校长。
许宁想了想,问道:“没有经费我们没有意见,但是,学校是不是可以分给我们一个专门的活动室。”经费虽然很重要,但许宁知道,一般学校给的经费都是不够社团花的。每个社团想搞点什么活动,就必须要到外面去拉赞助,要么就社员自己出钱。许宁脑子里已经对社团的活动经费,有一些想法了。
周伟芳拿起申请书又仔细看了一遍,在许宁忐忑不安的时候开口说道:“看来你们是做了充足的准备。我可以给你们签字,但这份申请能不能通过,还要看学校的意思。另外,你们一定要记住,学生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,学校是让你们学习的地方,不是让你们来拉帮结派的。这句话,你回去告诉班上的同学们,下次要是谁在让我听到不好的传言,我就不客气啦。”
“没事儿,我在家也经常干活的。两个人跟快一些,阿姨就不要在跟我挣了。”许宁说完也不跟周母挣了,卷起袖子,就开始收拾桌子。
“不用,我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了。今天算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,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,就算路上碰见了,也麻烦你把当成陌生人。”许宁可不想史红红觉得自己勾引她老公。许宁不是怕她,是嫌麻烦。她有那个功夫,还不如跟姐妹们去逛逛街啥的。
“那好吧,你路上注意安全,到新地方了不要忘了给我来信。”许宁站在边上,准备等文豪上了车子她在回去。
“行,好的。对了,你们不要为了看热闹就直往前冲,人多注意点安全。还有,眼睛放亮一点,发现有什么不对就赶紧撤。”许宁是觉得学生弄出这么大动静学校肯定会有动作。
两名警察看了许宁一眼,点点头道:“那你也一起来吧。”
“嗯,进去吧。”周明华看着许宁把房门关上,自己一个人站在客厅想要拍自己两耳刮子,话到嘴边了都没说出来。
想起小宁生前写的日记,她唯一的愿望,就是在她生日的时候,也能跟姐姐一样,吃上妈妈亲手做的长寿面。就这一个小小的愿望,她都没有实现。小宁把家里每个人的生日都记在心里,而他们却没有一个人记得她的生日。要不是看到日记,自己都不知道,原来自己每年给她生日打电话的时间都是错的。
许宁猜的没错,学校果然做好了迎接学生提前到来的准备。两人在门卫室问了一下,门口值班的老师确认过许樊的通知书和其他必须带的东西之后,就直接领他到宿舍去了。
这话周母爱听,听完之后,拉着许宁的手更紧了,嘴上笑呵呵的给许宁介绍:“小宁,这是五姨,说话的这个是你二表嫂,这是三表嫂。他们年纪都跟你差不多,你们以后可以多聊聊。”
坐在车上,许宁看了一眼边上笑的一脸灿烂的人,心里在想:“自己怎么一脑热,就答应了呢?”想到前面,文豪口落悬河的说着跟他走的各种好处,真的是打破了他在许宁心中不善言辞的想法。许宁就是被他当时的样子给迷惑到了,糊里糊涂的就跟着他上了车。
听到许宁的声音,小伙子才回过神来,脸嘭的一下红了起来,话都说不利索了。“三十根、根,太、太少了,要两分钱一根。不过,我可以做主送你两根。”
其实许宁上学期就有搬出来租房的冲动,只不过她偶尔出来找过几次房子,可惜都没找到。后来跟宿舍的姐妹们相处的也非常愉快,就把这个想法抛到了脑后。
“离校的时间太长了,而且好多人高中都没读完就下乡了,这也怪不了他们。”另一位老师说道。他一说完,周围的老师都点头。
“行,就定‘许记’了,明天我就去工商局把证办了。”许宁越想越觉得这个名字不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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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,每当我把这些梦想告诉长辈的时候,他们却一脸紧张的捂着我的嘴,然后一脸严肃的告诉我,这种话千万不能在外面乱说。因为,那是资本主义才有的腐朽生活。
周母一看,没有办法。最后只能把围裙脱下来,给她系上。虽然她嘴上一直说不该不该的,但是看许宁真的动手之后,脸上的笑容比前面要真诚了许多,眼里浮现出丝丝满意来。
一听这话,秦莎莎立马爬起来,手忙脚乱的一边穿衣服一边朝许宁说:“我马上起来,姐你等我一下。”
[编辑:木杉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