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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这个理,我是不急的,就是孩子爷爷奶奶着急,两个孩子自从上学之后一年难得回来一次,儿子出国留学,都三年没有回来了,孩子奶奶想孙子想的不行。”其实不光是两位老人,他们夫妻也想,只不过嘴上不说而已。
“眼睛瞪的大有什么用,就那么简单的一个动作都跳不好,你这样明显是在拖大家的后退。要不我牺牲一点,我来教你。”周帅说的时候,还做着刘老三总是出错的那个动作。
“啊,怎么会这样。那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调回来。”许宁放下手上的筷子,担心的问道。
“许宁,就到这里吧,你们学校我就不进去了。”文豪看着人来人往的校门口说道。
很快,一摞摞书本就被抱了回来。发到同学手上的时候,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翻着。生怕弄折了哪一个边边角角。
“哎,小树,还记得小舅小姨啊。”许樊停好车子,一把就把小树抱起来,笑着说道。
“大家刚刚报道,相互之间都不太了解吧。接下来,我们从第一排开始,按顺序自我介绍一下。有什么特长也可以展现出来,我知道我们班同学可都是多才多艺的。”昨天填资料的时候,有一个个人特长选项,还别说,有才艺的不少呢。
“好。”有早饭吃,同学们一个个鼓起劲扯着嗓子喊。五星大队的乡亲们站在边上,笑嘻嘻的看着学生们。最高兴的就要数村里的小孩子了,从来没见过这么热闹的场面,一个个围在边上撒欢。
“去外面吃什么,就在家里吃,很快就好。”就这么一会儿说话的工夫,姬文军围裙都围好了。
朱成凤一听这话,也不好再说什么了。要租房的是许宁,最终做决定的也是她。她们的只能提供一个参考意见,至于采不采纳,也是许宁自己的事情。毕竟,就算是在好朋友,也不能管的太宽。
“你好,我叫许宁,A省人。”许宁点点头,同样说道。
一个人在房间里转悠了半天,要是夏天的话,就靠在椅子上睡一觉也就算了。可现在大冬天的,靠椅子睡是肯定不行的。最终,许宁还是被现实打败,脱了外面的衣服,把周明华往床外面挪了挪,自己躺到里面去了,没办法,她睡觉习惯靠墙,不然的话,她睡不着。
“你好,我叫许樊,是许宁的弟弟。”许樊伸出手,自我介绍道。
许宁也没客气,跟辅导员打过招呼之后,就直接坐了下来。坐下来之后,许宁拿出手上的记事本道:“班上报名的同学是不少,只是他们都选的是唱歌,而且我看了一下歌曲,都是有名的那几首红歌或者民歌,很容易跟其他班的同学相撞。”许宁把记事本放到辅导员面前。
走出火车站,外面太阳已经很高了。6月的天气已经热了起来,许宁从车站走出来之后,小跑着往不远处的公交站跑去,过去之后,整个人都缩在旁边的树荫下面。
“答应了,别人的事情可以不答应,我们家四妞的事情一定要答应。”许三叔开着玩笑般的说道。
“我们下午都没课,就出来玩玩。文大哥你不是回部队了吗?怎么来这里了。”小五看他身上的衣服,不是军装。
许宁摆摆手:“不用,我自己去找他借。”借个东西还要找别人帮忙,太没诚意了。许宁朝孙飞的位置看了看,他人刚好坐在位子上。整整自己的衣服,许宁朝他走了过去。。。
许宁在厨房忙着,外面坐在客厅里面的两人,一边说话,一边等着。
“学校宿舍不是住的好好的吗?你怎么突然想到租房子?而且房租还那么贵,实在是太浪费钱了。”听完许宁说的话,朱成凤第一个站出来反对。
“小六,你发什么呆,问你话呢?”朱成凤一看许宁还在哪里发呆,着急的用手推她。
许宁一脸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问道:“梨花头?扎成梨花一样吗?我觉得梨花不好看,你还不如扎成桃花头呢。”
1978年,在这个咋暖寒春的季节,北京大学迎来了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大学生。一大早学校就已经准备就绪,各个院系的老师全都坐成一排,每个院系老师前面都放了一张桌子,桌子上立着各院系的指示牌,坐等学生报到。而学校大门口,也有老师在那里敲锣打鼓的迎接新生。沉寂了十年的校园,重新焕发出了蓬勃的生机。
“罗奶奶,这份协议您收好。还有租金的问题,我是直接给你现金,还是陪你一起去邮政局把钱存到存折上?”这个年代,最大的钱就十块钱,240块钱拿出来还挺厚的。
[编辑:木杉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