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慢慢走到讲台上,余教授坐在提前准备好的椅子上,拿着茶碗喝茶。一直到考试结束,都没在下来转转。不过,要是有人注意的话,就会发现,他坐下来之后,大部分的视线都放在了许宁身上。好几次看到许宁皱眉的时候,他差点没忍住准备在过去看看。
“好好好,哈哈,你小子加把劲,把她拿下来。到时候,全校最美的女生,就是我弟妹了。哈哈哈。。。。。”周明一个人哈哈大笑。
他们起的并不算早,家里其他人已经干了一早上的活,许奶奶和许妈妈在厨房准备早饭,许爷爷和许爸爸一大早就去镇上买祭拜需要的香纸炮竹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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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笃笃”站在教师办公室门口,许宁看辅导员正在位置上埋头写东西,伸手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,提醒老师有人来了。
周明军正在家吃饭,听到有人喊自己,还以为听错了。等到周明华喊了三四声之后,才确定是有人在喊自己,放下筷子就出来了。
“呵呵,我好像让你为难了。算了,我们还是走吧。”文豪看出来许宁不愿意,呵呵干笑两声之后,就准备离开这里。
“奶奶,我没事。天天躺在床上,我骨头都软了,出来走走活动活动。”许宁其实已经好了,回来的当天晚上,她就偷偷的到空间里面去喝了点井水,身体好的不能再好了。只不过,家里人都觉得她大病一场,要好好休养,从医院回来的这几天,天天让她呆床上,不要出去。
“咦,许宁你站在哪里干什么,快过来坐。我们坐下来谈。”校长笑眯眯的看着许宁说道。不光是她,周围几个人看她的眼神里都充满了友善。
“你能告诉我们他在那个教室上课吗?我想直接过去等他。对了,我是他姐姐,我叫许宁,这是我同学周帅,我们都是北京大学的学生。你好。”许宁主动伸出手来。
1978年,在这个咋暖寒春的季节,北京大学迎来了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大学生。一大早学校就已经准备就绪,各个院系的老师全都坐成一排,每个院系老师前面都放了一张桌子,桌子上立着各院系的指示牌,坐等学生报到。而学校大门口,也有老师在那里敲锣打鼓的迎接新生。沉寂了十年的校园,重新焕发出了蓬勃的生机。
许宁站在边上,看着她干活。自己跟他们有多久没见了,两年还是三年,好像自从大学毕业,开始工作之后,她就没有回过家。看着她头上的周头发,许宁突然意识到,让自己小时候期望,长大失望的人,也已经老了。
“咳咳咳,三婶儿,你们这是在烧什么呢,味道这么呛。”许宁一只手捂着嘴巴鼻子,一只手使劲的挥挥,想让自己好受一点。
“真的是你,我说,你怎么投稿之前不跟我说一声。这种稿子能投出去吗?要出事的你知不知道。”周老师一听许宁这话,脸都急红了。从开学到现在对他们一直温柔可亲的人,说这话的时候,嗓音都破了。
朱成凤她们也是人多起哄,加上许宁明显一副跟对方有渊源的样子,大家好奇,才一直抓住不放。现在一看许宁确实是不想谈起这个话题,也都很识趣的没有在追问下去。
其他人一听,都举双手赞成。加入文学社的都是真心喜爱文学的人,他们最大的愿望,就是把自己的文字变成铅字,让更多的人可以看到。
“行,我们大家唱起来。《大海航行靠舵手》大家都会唱吧,谁来起头。”说实话,许宁对这个年代的歌知道的真不多,除了几首后世广为传唱的军歌之外,这首《大海航行靠舵手》还是因为学校天天在广播里放才学会的。
既然现在目的达到了,而且史红红也发现许宁确实对史建军没有什么意思,也就不想在待下去了。听到许宁撵人的话之后,很干脆的站了起来:“今天打扰了,我们就先回去了。”发现许宁对自己没有威胁之后,史红红心情好了很多。不过,她还记得自己上辈子吃了许宁那么多亏,她是不会对许宁掉以轻心的。谁知道,许宁是不是真的跟她表现出来的那样,对史建军一点都不在意,加入她是装的呢?
他们宿舍六个人,老大朱成凤、H省人,28岁,已经结婚生小孩了。这几天对他们一直照顾有加,大家都叫她大姐。老二就是华小丽,B市当地人,24岁,今年刚结的婚,丈夫是一名军人。老三高晓云,21岁,S市人,未婚。老四赵玉红,20岁,Z省人,未婚。老五刘亚楠,19岁,B市当地人,未婚。老六就是许宁了,因为她最小,所以大家都叫她小六。
作者有话要说:牙痛,根本就集中不了注意力码字,大家有没有什么治牙疼的办法啊。
“不用不用,你在家里陪师傅、师母吧,现在路上人多,没什么问题的。”自从练武之后,许宁心中就有底气了。不要说今天是他们姐弟两个人一起,现在就算是只有她自己一个人,她晚上走在路上都不会在害怕碰见上次那样的事情了。
他们走了没多久,管文祥因为要赶火车,贾明明送他去车站,两人也要走。
许宁的这幅样子,取悦了周围一群人。特别是校长和周书记,两人笑声最大最响,笑的许宁都快要恼羞成怒了。
她猜测的没错,考试范围果然全部都是高中的内容,初中的少之又少几乎没有。班上同学在试卷发下来之后,就有不少人在哀叫了。看他们那痛苦的表情,许宁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。在老师拍桌子示意安静之后,才低头开始认真答题。
[编辑:木杉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