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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她一走,站在不远处的一群男的全都跑了过来,围着马老三问道:“老三,怎么样,问到没有。她叫什么?是哪个村的?”
经过许樊这么一打岔,许宁刚刚升起的郁闷心情一下子就散了一大半。心情一好,人的想法也就不一样,换个思路一想,许宁觉得许父的说法也没错。快餐店的前景只有许宁自己才了解,她现在确实店都没开起来。父母亲人跟她不同,他们一辈子都呆在这块一亩三分地,他们没有重生,自然没有许宁那个信心。如果做出成绩来了,至少店开起来了,再来说这些事情的话,应该又会是另外一种结果。
许奶奶小心翼翼的摸着衣服,好像怕自己手上的老茧挂花了手上的衣服“这衣服还是‘的确良’做的,我看样式还挺新的,给你妈穿刚合适。我这老婆子,不用穿这么好的衣服。”许奶奶摸了半天,一脸慈祥的看着许宁说道。
“体温正常。那就没什么问题了,今天就可以出院。你们去楼下把手续办一下,就可以走了。”医生把一张单子签好,递给许樊说道。
一进去,就看见会议室里坐了六七个人,许宁发现,除了系主任和校长之外,其他人她都不认识。特别是大家的眼睛全都盯着自己看,被这么多人盯着,而且一看都来头不小的样子。许宁这个时候,非常没用的胆怯了。要不是心中的理智还在,她都想躲到辅导员背后去。妈呀,这些人的眼神太恐怖了。盯着自己的时候,就跟狼盯上猎物似的。
“那就好。回去多写信,有时间就过来玩,这里很多人你都认识的。”希望下次你来的时候,用另外一个身份来。后面这句话,文豪藏在心里没有说出口。
“这个饽饽不错,家里老人可以吃,你要不要也买点回去?”站在货台前面,许宁一边看售货员给自己打包,一边朝边上四处乱逛的周客强问道。
语文的监考老师是以后教导他们古代汉语的余国钧余教授,余教授在教室里转来转去,偶尔站在学生后面看一会儿。弄的被他站在身后的学生一阵紧张,本来就不大会的题目,这一紧张感觉就更难了。
“文连长,你还在下面等着?怎么,怕我把小宁吃了不成。”周排长一下楼,就看到顿在花坛边上伸着脖子朝上往的文豪,笑着打趣。
“干孙女?不好,三宝就是三宝,任周人都不能取代。这孩子看起来是不错,你要真喜欢的话,就让她拜师,你收她做学生好了。”夏兰雨不想要任周人取代自家三宝。
许宁接到消息,是在弟弟许樊过来的时候。这几天她也一直在关注,从最近的报纸上,她也大致上猜到了。所以,听到许樊一说辅导员让她准备回去上课的时候,她也就稍微激动了一下。
说句实话,上辈子从小学一直到大学毕业,她当过最大的官也就是小组组长。所以,这些组织活动,她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弄。她是觉得要弄的话,就要尽量弄好,怎么着也不能堕了他们班的名声不是。
“华子,你什么时候回来的,你爸今天上午还说你今年去你对象家过年去了。快,进来,还没吃饭吧,我刚好在吃饭,你就在我家吃了再回去。”周明军看到周明华,一脸兴奋,立马跑过来把院门打开。
“写出来的东西本来就是给人看的,或许我还可以给你提提意见呢?”越是不让看的东西,越让人想知道。刘亚楠现在就是这样,许宁越是神秘兮兮的舍不得拿出来,她越是想看。
虽然大家都惦记着晚上的晚会,但是在该认真听课的时候,全都在听课,没有一个人开小差。玩的时候拼命玩,学的时候认真学。这是古文教授在一次上课有人走神的时候,对大家说的话,他们都记在了心里。
“这有什么好奇怪的,人家以前低调呗。不过78级的学生就能公派出国留学,也确实是厉害的。”许宁真心说道。
许宁还没说话,其他几个人就在边上点头:“是啊,反正我们大家的东西也不多,你就把这些东西专门放在一个柜子里就行了。还有你的床铺,我们给你留着。”
“战死沙场是军人的荣誉,他们都是英雄。”男人天生就有带着英雄主义情怀,姬文军也不例外。‘军人当死于边野,周须马革裹尸。’每次一想起这句话,姬文军心中就激动万分。
大家今天聚在这里,是因为杂志已经印出来了,副社长项正国和周帅他们已经到印刷厂去拿去了。本来,他们这么小的印刷量,人家印刷厂是不愿意接他们这个活的。后来,还是华小丽认识人,通过关系人家才点头同意。不过,就算是这样,因为他们印刷的量少,印刷的价格要偏高一点。
“算我一个,好不容易考到北京来了,还没出去转过。”黄永超一听周帅也跟去,立马说道。一开始他就想去,只不过其他人都没开口,他也不好意思。
许宁傻笑两声,跟三叔道谢之后,跟在许援朝后面回家去了。一天之内,办好了三件大事,许宁晚上睡觉都比平时香了不少。
周伟芳听到她这赖皮的话,哭笑不得:“好啊,如果我要是不同意的话,你是不是也打算这样,缠到我同意为止啊。”
文豪摇摇头:“我也不清楚,只说调动,没说地方。”其实这话是假话,他心里其实大致知道的。对于将来要发生的事情,他都有预感。不然普通调动的话,他今天就不会专门过来找许宁,想要在走之前把自己的心意说出来。因为他怕自己如果现在不说的话,将来会没有机会说。
男人一看还给自己便宜了一分钱,更加开心,对着许宁说着谢谢之后,把冰棍给家人送过去,然后站在田埂上朝田里喊道:“马老五,看看哥手上这是什么?”男人咬了一口之后,把冰棍举的高高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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