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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宁被他的眼神看的心里一跳,脸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。收回眼神,对着许樊说道:“时间不早了,我们快点走吧。”说完不等许樊回话,一个人空着手就往外走。
“十二点半了,下午还要上课,大家赶紧休息吧。”许宁说完把眼睛闭上就准备睡觉了。
“我们明天尽我们最大的能力来表演,对的起这段时间的排练就行。成绩如周,那要看评委们喜不喜欢了。”罗卜青菜各有所爱,假如他们的舞蹈刚好是评委们不喜欢的,那也没有办法。
看着许宁一副我可是为你着想的表情,史红红恨不得过去把她哪张狐狸精脸划花了。没有从她脸上看出什么线索来,史红红还是不甘心,想要继续试探:“是吗?那你帮我想想什么发型合适,你觉得梨花头怎么样?”
“快别傻笑了,杂志来了,我们过去帮忙。”周客强说完,大步往那边走去。
最后,许宁他们班拿到了特等奖。奖品是:洗脸盆一个、笔记本两个、钢笔一支。奖品是许宁上去领的,虽然在后世看来奖品很磕碜,但许宁他们却拿的非常开心。
下面的同学们听完之后,就开始嗡嗡嗡的讨论,许宁拍拍桌子:“我已经跟周老师商量好了,从明天开始,我们就要利用课余时间开始练习。而且我周老师也已经答应我了,从晚自习的时间里抽出一个小时来。明天开始,大家吃过晚饭之后,就到教室来,我们开始排练。”
老人家之间也喜欢攀比,许宁给周父周母买了许多东西的事情,当天下午就传的大半个村子的人都知道了。那些和他家关系好的,都说老周家找了个好媳妇。周母嘴上谦虚,心里得意的要命。
每当一位老师介绍完毕,下面的学生就鼓起双手,如周般的掌声一阵阵的在校园各个班级响起。一直到介绍完最后一位老师,辅导员才走上前来。
周明华动作一顿,把头放在许宁的肩膀上,过了好半响才抬起头,双手捧着许宁的脸低声说:“真希望明天就结婚。”
车上的人和司机都被文豪的动作吓住了,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,一些小年轻都在车上鬼叫。
走到公交车站台,坐在边上看着一辆辆公交车从自己面前停下、开走,边上的人们来了走了,她就一个人呆坐在哪里。
“我没疯。我跟你说,这是我想了好久的。先去镇上批点,然后骑车去各个村庄卖,现在这么热,肯定能卖出去。”前几天太阳高照,许宁那个时候就在想这件事了。只不过,那个时候她要带小孩,走不开。
“那你跟文大哥是怎么碰到的?四妞,你发现没有,文大哥对你好像有点那个意思。”许樊最担心的就是四妞被学校退学,他们当初为了考大学吃了多少苦啊,要是就因为一篇文章就被退学了,那真是要后悔死了。现在一听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,许樊放下心来之后,前面一闪而过的想法重新想起了。
宿舍里没人,她一个人回去也没意思,还不如在校园里逛逛。北大,这个从孩子牙牙学语时家长就期待将来考入的大学,这个地方是孩子从小学习努力的方向和梦想。可以说,中国大部分的孩子,都有一个清华北大梦。许宁还记得,自己上小学的时候,还纠结过,自己考大学的时候,是报清华好呢,还是报北大好。一直到上初中之后才明周,想考清华北大有多难,特别是他们这些外省考生,更是难上加难。
“都回来了,今天上塘坝的稻都割完了吗?盆里有水,你们快洗把手准备吃饭。”大家伙刚一进家门,许奶奶就从厨房端着一盆水出来。
“哎,周帅,说起来你们都姓周,说不定三百年前你们还是一家人呢。”艾小华在边上开着玩笑。
许宁走了,带着几件衣服和周老师帮忙买的路上吃的喝的东西走了。是系主任开车送她上火车的,在出校门的时候,看到门口堆着一堆人,听他们喊着要让自己游街认罪,许宁才充分的体会到,那篇文章的威力。
许宁周母在厨房里,一个洗一个清的,配合的相当默契。手上忙活的同时,嘴上也没闲着,两人一个有心奉承,一个乐意被奉承,一时之间,关系急速猛进。
“选了法学,本来我第一志愿是报你们北大的,可惜没收到北大的通知书。”刘长生说起来,还有点小郁闷。
最后的最后:求包养,求收藏,求作收啊。
她边上的华小丽笑了出来:“老三,你要是报了新闻系,那可就不会跟我们认识了。特别是小六,这样你的知音不就没了。”
“全都好了,东西拿好,我们走吧。”许樊手上提两个包,许援朝和刘琴手上一人拿一个,就许宁,空着一双手,跟在后面往外走。
“哦,那我进屋了。”许宁疑惑的看了他一眼,点点头进屋之后对他说道。
项正国刚想义正言辞的表明自己是不会说的,就看见许宁用嘴型无声的说了两个字‘三姐’。一看清楚这两个字,项正国刚鼓起的勇气一下子就泄了,一屁股坐下来说道:“我想了一下,我们关系这么好,好像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哦。”
“四妞,想什么呢,快吃吧。”许樊把筷子递到许宁面前,自己忍不住先夹了一个吃了起来。等一个饺子下肚子了,才发现许宁没把筷子接过去。抬头一看,不知道许宁想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了,眼睛都笑弯了。
“我没疯。我跟你说,这是我想了好久的。先去镇上批点,然后骑车去各个村庄卖,现在这么热,肯定能卖出去。”前几天太阳高照,许宁那个时候就在想这件事了。只不过,那个时候她要带小孩,走不开。
“好,你回去算一下,我们可以拿出来多少,举办这个活动还缺多少,缺的我们一人拿的话,要拿多少出来。”这些都算出来,等到开会的时候拿出来,成功的几率更高一些。
可是,每当我把这些梦想告诉长辈的时候,他们却一脸紧张的捂着我的嘴,然后一脸严肃的告诉我,这种话千万不能在外面乱说。因为,那是资本主义才有的腐朽生活。
许樊在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,跟守门的老师说了无尽的好话,可不让进就是不让进。最后,他没有办法,只能失魂落魄的回到学校。下午课都没去上,一个人在宿舍着急上火。
[编辑:木杉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