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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宁也没矫情,与这个年代的人相比,她的英语水平的确很高,这也算是她的一个特长。说实话,现在大学生学外语的特别多,就像他们北大,几乎每个人都在利用课余时间学习外语,好多人同时学习好几国的外语。
“都回来了,今天上塘坝的稻都割完了吗?盆里有水,你们快洗把手准备吃饭。”大家伙刚一进家门,许奶奶就从厨房端着一盆水出来。
“小六,有没有看到哥在台上的表演,是不是很帅。”
一个人在房间里转悠了半天,要是夏天的话,就靠在椅子上睡一觉也就算了。可现在大冬天的,靠椅子睡是肯定不行的。最终,许宁还是被现实打败,脱了外面的衣服,把周明华往床外面挪了挪,自己躺到里面去了,没办法,她睡觉习惯靠墙,不然的话,她睡不着。
前面许宁还会被他们笑的不好意思,有点害臊。到了后来,她就一副坦荡荡的样子坐在那里,完全一副:“你们爱笑就笑吧”的表情。一看她这样,其他人也不好意思在笑了,用手擦擦眼角的泪珠,一个个也开始冷静下来。
黄永超他们在后面踮起脚往前看,一看到有人多打了,后面的人就开始骂了。多打的人端着饭盒就走,你骂就骂呗,只要有肉吃就行了。
黄永超举手示意自己有话说:“我觉得,既然我们是文学社,那是不是让大家每个星期或者每个月,必须交一遍文章上来。题材不限,写诗、散文、或者是读后感之类的,都没关系,但必须是原创。”
许宁把钱给她,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泡沫箱装好,刚要搬的时候,箱子就从自己眼前起来了。原来是小伙子帮她抱起来,放到了自行车上,而且也特别仔细的帮许宁把棉被绑好盖上去。
“当然是真的,那天报名的时候我就站在他后面,我听系主任亲口说的。哎,你们说,我们找他要件军装怎么样。”高晓云特别喜欢军装,她身上这套军装还是上学的时候,家里给她买的,可惜就这么一套。
“怎么了,又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把你急成这样?”周明华书看的好好的,突然被人抢走,一看是周明之后,忍不住叹口气问道。对于周明,他真不知道说什么好,明明是法律系的,偏偏行事跟新闻系的同学似的。不,准确的说,新闻系的同学消息都没他灵通,真不愧大家给他万事通的名头。
许宁也抬头看,上封信还是两个星期前收到的,家里只说已经收到了他们拍回去的电报。因为寄信是按重量来算钱的,所以总共也没写多少字。
这边许宁不知道文豪已经想了很多,她趴在桌上半天,心情才慢慢平静下来,脸色也没有刚才那么红了。刚才她脸上的颜色,就跟一块红布似的,连耳后根都红的发烫。
“录音机?孙飞有,他上次还拿到宿舍里放过。”前面的黄永超听到这句话,马上说道。
为了赶紧见到四妞,他狠狠心,叫了俩车直接过去。只不过,他紧赶慢赶最后还是晚了。等他到北大的时候,北大的校门已经关上,除非本校师生,其他人一律不准进入。许樊看见门口站着几十号人,在校门口闹着要学校交出四妞,吓的脸都周了。
教授在上面讲课,同学们一个个昂着头认真听着。许宁眼睛看着黑板,思想却已经跑远了。
“………………..”
许宁重生之后,看过不少书,经常会有一些灵感涌现出来。每当这个时候,她就会拿小本子记下来。班上很多同学都在自己写诗,许宁也跟着写了几首,可惜写的都不咋地。她最拿手的还是写小说或者散文,诗歌她完全没哪根筋。让她欣赏还行,让她写就算了吧。
“我跟你婚约都解除了,怎么好意思在麻烦你。以前是我没想通,后来我想通了。”许宁强压下心里的不舒服,语气平淡的说道。
转眼间,许宁已经回来半个多月了。许樊回家的第四天,就每天跟着许父许母他们起早摸黑的去上工干活。而许宁,每天就在家里带带小孩,家里的一日三餐和全家人的衣服浆洗都是她负责。看起来活不多,忙起来也忙的要死,一天到晚一点休息的时间都没有。
“哎呀,小六,我们都在这呢?你们说普通话,不要讲鸟语。”原来许宁跟许樊一见面太激动,讲话的时候自然而然用的就是老家的土话,在赵红玉他们耳朵里可不就是鸟语了嘛。
想起小宁生前写的日记,她唯一的愿望,就是在她生日的时候,也能跟姐姐一样,吃上妈妈亲手做的长寿面。就这一个小小的愿望,她都没有实现。小宁把家里每个人的生日都记在心里,而他们却没有一个人记得她的生日。要不是看到日记,自己都不知道,原来自己每年给她生日打电话的时间都是错的。
“拿着拿着,你关伯伯送出去的东西,从来没有拿回去的道理。小宁啊,这支笔你一定要好好爱惜,这可是z总理送给你关伯伯的,上面还刻着字呢,全世界就这么一支。”关永还没说话,站在许宁边上的姬文军跳出来一口气说道。
“没呢爷爷,我已经好了。”所以,不要在把她当重病患者来对待了。
[编辑:木杉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