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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六,谁给你写的信。”坐在许宁前面的黄永超回过头问道。其实周帅也想问,但是他坐的位置离许宁有点远,不好问。
“援朝啊,四妞那个铺子既然买了就买了吧,等她回来,不要说她了。孩子都大了,有自己的想法,况且买铺子的钱也是她自己挣的,我们做长辈的,不要干涉的太多了。”许爷爷突然想到引发这一系列问题的源头,开口对儿子吩咐道。
反正房间里什么都没有,许宁他们走的时候,干脆门都没锁,就那么敞开着,让它透气。
周客强顺着周明示意的方向看了一眼,就看到一个年轻的小姑娘坐在哪里,认真写着什么。由于小姑娘低着头,他出了看出来小姑娘头发又长又黑之外,连对方长什么模样都看不见。
其他人也被许宁说的感兴趣起来,你一言我一语,都开始讨论起那天去,去的时候要带什么东西。说到后面,几个人都开始迫不及待起来。
作者有话要说:最近在看士兵突击,想写同人了,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啊。
许宁作为文学社的社长,有一个专属于社长的特权,一票否决权。许宁想了想,最后还是同意了。其他人全都同意了,刚才大家对于这篇文的推崇,已经非常明显了。她不能不顾其他人的意愿,不然的话,就算真的阻止了周客强入社,也会让文学社的其他人对她产生怀疑。毕竟,公私不分,个人感情凌驾于理智之上的人,真的能够胜任社长这个职位吗?
“小树记得。”小树点点头,一脸骄傲的样子。看到边上的许宁笑了起来,忍不住伸手在他脸上轻轻的掐了一下。小正太,好萌。
1978年,在这个咋暖寒春的季节,北京大学迎来了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大学生。一大早学校就已经准备就绪,各个院系的老师全都坐成一排,每个院系老师前面都放了一张桌子,桌子上立着各院系的指示牌,坐等学生报到。而学校大门口,也有老师在那里敲锣打鼓的迎接新生。沉寂了十年的校园,重新焕发出了蓬勃的生机。
回到教室的时候,同学们全都在安安静静的看书。许宁走到讲台上,轻轻的拍了两下桌子,让大家都朝讲台上看过来:“麻烦大家先把手上的书放一下,我有点事情要说。”
上午,许宁和周客强在许樊还在考试的时候,就拿好东西,坐公交车来到北外了。他们来的时候,许樊他们最后一门考试已经快要结束,许宁他们没等多久,许樊就回来了。
“许宁,听说今天中午有荤的,你把饭盒给我,我帮你打来。”坐在许宁前面的黄永超手上抓着自己的饭盒,看着许宁说道。
“那罗奶奶,我今天就先回去了。明天十二点,我带钱过来,也麻烦你提前把协议准备好。”许宁今天跟姐妹们出来逛街,身上没带太多的钱。
真的是这样吗?不,不是的。社会主义应该是老有所养、病有所医、社会和谐,老百信安居乐业,这才是我心目中的社会主义。富强不是错,财富不是罪恶的,罪恶的是那些非法敛财的手段。
“嗯。”许宁放下笔,把本子盖上嗯了一声。
一路上,都是许樊跟他聊,偶尔说道许宁的时候,许宁才会应一声。到了下车的时候,朱伟强还跟许樊说,让许樊有时间到他家里去找他玩去。
许宁一看他那样子,就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了。只好点头,同意了她的意见。
“不、、、”许宁张张嘴,准备说不用麻烦他。
很快,许樊就把医生找来了。医生再给她一番检查之后,主要是测体温。检查结束之后,在本子上记了几笔,然后说道:“病人烧已经退了,不过今天晚上还有住院观察一个晚上,如果没问题的话,明天十点钟之后,你们就可以办退院手续了。”
初三一大早,许宁他们就起来了。今天是周明华回家的日子,这次许宁跟他一起回去,两人相处了这么久,丑媳妇也到了见公婆的时候了。
许宁一听这话马上抬起头,看着周明华问道:“你知道原因?快说,到底为什么?”
“我童年的大半快乐时光,是由乡村电影陪伴着度过的、、、、、”不等大家来看,朱成凤忍不住读了出来。
五个人全部画完之后,许宁等他们穿上衣服,又给大家一人编了一个漂亮的头发。在往教室走的路上,那回头率,百分之百啊。
“那就好。小姑娘不简单啊,你知道你这篇文章,引起了多大的反应吗?这么久没有给你回复,是因为我们在调查你文章的真实性。没想到呀,不查不知道,一查吓一跳,仅仅我们首都,现在就有好几万的待业青年,等以后返城知青越来越多,这个人数也会越来越大。
路过那个大树的时候,许宁咂舌。这么大的树,以前只在电视里看过。起码有好几百年了吧,看它粗的,起码要四个人才抱的住。
许宁上高中的时候,基础打的不错,穿越之后又认真复习了那么长时间,现在一拿到题目,她大脑就自动开始解答。所以,在整个教室里其他人一副愁眉苦脸,写写停停的情况下,一直埋头苦写的许宁就特别引人注目。
“不对,是一百八,还有十根是雪糕。除了第一批的三十根是两分钱批来的,剩下的都是一分四,卖三分钱。还有雪糕批的价格是一毛,卖两毛。一共赚了三块六毛多,诺,钱都在这里。”许宁把手上的冰棍放在许樊手上,开始从口袋里掏钱。一把一把的,有一毛的也有几分的,最多的就是几分的。
[编辑:木杉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