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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切,不就是个文学社吗?有什么了不起的,这么多要求,我还不乐意呢。”几个人听完周帅的话之后,嘴上嘀咕。声音很小,除了他们自己,其他人都没听清楚。不过,从他们脸上的表情就能看出来,不是什么好话。
“眼睛瞪的大有什么用,就那么简单的一个动作都跳不好,你这样明显是在拖大家的后退。要不我牺牲一点,我来教你。”周帅说的时候,还做着刘老三总是出错的那个动作。
“小宁啊,下辈子投一个好人家。呜呜~~~~,千万要看清楚,不要在遇到像我们这样不称职的父母。”杨丽看看墙上女儿的照片,心里的内疚要把她淹没。
“军子,我这次回来东西有点多,两个人拿不动,你帮我拿一下。”周明华和周明军从小一起长大,感情好的跟亲兄弟一般,因此说话也不需要客气。
“现在说这些是不是太早了,你店都还没开起来。等你开起来了,到时候看情况再说吧。”许援朝说道。许援朝觉得八字还没一撇呢,现在想的好,实际情况就不一定了。更周况,女儿说的快餐这个东西,还是个新鲜事物,人们到底接不接受,还是个未知数。
这边许宁醒过来,安了家人的心。那边现世里,许宁拼尽全力的一声‘我原谅你了’,真的传到了杨丽耳朵里。不知道为什么,就杨丽一个人听到了,边上的许刚一点声音都没听到。而阿飘形状的许宁,也因为那一声吼,一下子就淡化了,没过几分钟,就从空中消失不见。她不见的同时,这边的许宁就醒了过来。
“小心。”许宁看杨丽切菜的时候,恍恍惚惚的差点把自己的手切到,心里一惊,嘴上大喊。喊完之后,才想起来,他们听不见自己说的话。
“行,好的。对了,你们不要为了看热闹就直往前冲,人多注意点安全。还有,眼睛放亮一点,发现有什么不对就赶紧撤。”许宁是觉得学生弄出这么大动静学校肯定会有动作。
许宁文豪并排的走在路上,周围的同学手上都抱着书,慢悠悠的往教学楼走去。今天是许宁文章发表出来的第二天,许宁早上五点半,就坐着系主任的车去火车站。一路耗费的时间,现在都七点二十分了。
史建军当然知道许宁一脸冷淡,不过他觉得这是正常的,毕竟是他负了她,如果许宁对他一脸热情一脸笑容,他才会觉得不正常。所以,他一点都没在意许宁的态度,而是一副非常高兴的样子说道:“我们连队有上军校的名额,我因为表现好,得到了一个名额。所以,我现在也跟你一样,在首都上大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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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刘亚楠,你可真是个狗鼻子,你怎么知道我们打了酱爆茄子。”艾小华一脸惊奇的看着刘亚楠问到,他就闻不出来。
许樊骑车在大树底下等许宁,看她过来,又重新骑上去,两人一起往大姐家里骑去。
“小六,你一点都不累吗?”刘亚楠擦擦额头上的汗水,她现在身上就穿了一件内衣加毛衣,其他衣服全都脱了。就算是这样,身上还全身都是汗。再看看其他人,都跟自己差不多。只有小六,虽然也只穿了两件衣服,但身上却一点汗都没有,不要说汗了,连脸都没红。跟她那清爽的样子一比,他们这群人就显得特别狼狈不堪。
许宁从钱包里拿出三毛钱,直接放在桌上,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伸手轻轻的把搭在自己胸口的胳膊拿下去,怪不得自己一直做噩梦,原因原来在这里。把许宁的胳膊放下之后,周明华转身面对着许宁。一脸甜蜜的的盯着她看,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。
“我一定要上大学。”站在周明华身边,许宁轻轻念着。看着周明华怀念的样子,许宁主动拉着他的手,两人静静地看着树上的字,谁也没开口说话。
一直等到车子转弯不见了,许宁才往回走。回去收拾了一下,许宁背上书包锁好门也走了。回家的车票还没买好,她现在要去买火车票。而且,大半年没回家了,回家的时候,带点首都的特产回去,家里的人肯定会很喜欢的。
在我们国家,流传着这么一句老话‘新三年、旧三年、缝缝补补又三年’从我有记忆开始,穿着的衣服一直都是带着补丁的,我同周围的其他人全都是老大穿完老二穿,老二穿完老三穿。所以,我那个时候最大的梦想,就是可以穿一次新衣。
“奶奶,这是我给您买的衣服。我看首都的老太太都这么穿,就给您买了一件,您试试看,合不合身。”许宁也不争辩,从里面找出给奶奶买的衣服,在她身上比划着说道。
“惊喜,我看是惊吓还差不多。也不知道女孩子人怎么样,好不好相处。”许宁就怕遇到一个难缠的,家人之中她跟许樊关系最好,如果这个女孩子难相处的话,说不定到时候是许樊在中间两面为难。
“快走吧,到了那边也不要紧张,嘴巴甜一点,礼多人不怪。”周明华看着许宁消失的背影,回过头心情不错的对许樊叮嘱道。他是怕许樊年纪太轻,过去人多会不习惯。到时候他太拘束了,怕别人会看轻他,看轻他就相当于看轻许宁。
“对嘛,我们关系这么好,应该知无不言啊。”许宁得意的一笑,哈哈,自从上次无意之间发现班长对自家三姐有企图之心之后,许宁在面对项正国的时候,就个格外的有底气了。
许妈妈被生拉硬拽的拉到厨房,听到女儿的话之后,忍不住用空出来的一只手,使劲的点着女儿的额头:“你这孩子,说话一点都不知道害臊,这种话在外面不能说知不知道。”
□□粉碎时,他们没有哭。大革命结束时,他们也没有哭。可是在接到恢复高考的通知时,这些老教授们,蹲在地上哭的跟个孩子似的。哭完之后,他们就开始忙碌起来。做教案、订教材,他们这辈子已经被耽搁了,不能在让后面的人也被耽搁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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