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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,不用。我已经跟我弟弟说好了,他每天晚上会过来接我。”许宁听到这话,直接摇头。
“真的,你说我们借来用的话,他会不会借。”其实许宁是有点不好意思,毕竟不是用一下两下,是晚会之前天天都要用。
“小六,谁给你写的信。”坐在许宁前面的黄永超回过头问道。其实周帅也想问,但是他坐的位置离许宁有点远,不好问。
作者有话要说: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家里跑进来好多很像七星瓢虫一样的虫子,一会飞过来一只,总是把我的注意力引开。看到那个虫子,我就忍不住去抓,郁闷呐。
大家都是文学系的,平时看的书都不少。现在一说宣传语,沉思了一会儿之后,很快就相处各种各样的宣传语。有诗歌形式的,也有散文形式的。每个人都觉得自己的最好,最合适,谁都不让谁,一个个挣的面红耳赤。
“老姬,你老小子不厚道啊,收徒弟也不提前说一声。小许啊,这是我给你的见面礼,东西不好,你不要嫌弃。要怪啊,就怪你师傅,谁让他不提前说的,让我们一点准备都没有。”关永从身上找来半天,最后只在口袋里翻出一支用过的钢笔。想了想,一咬牙拿下来递给许宁。
每一个学生,就如同海绵一般,拼命的吸收老师传授的知识。原本觉得考上大学就解放了的许宁,也受了这种氛围的影响。每当她想偷懒的时候,看看周围发愤图强的同学们,又沉下心来认真学习。“学如逆水行舟,不进则退。”许宁从来没有哪一刻,像现在这样深刻的理解这句话的意思。
农村里就是这样,一点东西,都要留着。今天这东西在你家,明天就送到她家去了。说不定哪天,你买的东西,又回到了你自己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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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见周帅这话,许宁还没说什么,边上的刘亚楠就一巴掌拍在了周帅的肩膀上:“英雄所见略同啊,我也觉得小六应该可以去的。”
星期六一大早,在其他宿舍还在睡梦中的时候,许宁他们宿舍的人早就已经起来了。几个人在食堂吃了点早饭之后,就开始帮许宁收拾东西。
“你还有心情坐在这里看书,许宁快要被人抢走了你知不知道?”周明看他那慢悠悠的样子,感觉自己真是皇帝不急那啥急。
远远看见一群人走过来,许宁脖子伸的老长,拼命的看,最后还是周明华长的高看的远,他首先看到了许樊。
“奶奶,这是别人送给你跟爷爷吃的,你们留着自己吃。我们回来的时候,给大家带了东西,我都准备好了。”许宁怎么说也来了这么久了,这里的一些习惯,她还是了解的。
“好了,收到信的同学回去再看啊,我有事跟大家说。”辅导员等到信全都发下去之后,站到讲台上,用黑板擦敲了敲讲台说道。
大家都在讨论,只有许宁,她听到周客强三个字的时候,立马就愣在了那里。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,这个周客强是自己知道的那个周客强吗?
“你等一下,我问一下其他人还有没有要买的。”马老三朝许宁说了一声之后,从田埂往一边走去。他这个人特别喜欢吃冰棍,以前是没办法,没时间去买,现在既然有人送上门,他就忍不住想要每天都吃。
下午五点不到,整个五星大队的麦子,全部放倒,运到了麦场上。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大队自己了,许宁他们按照来时的队伍,从原路返回。
许宁一脸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问道:“梨花头?扎成梨花一样吗?我觉得梨花不好看,你还不如扎成桃花头呢。”
许樊现在特别恨自己,为什么要跟四妞闹别扭。他现在还记得,自己抱起四妞的时候,她枕头上的枕巾都是湿的。他光顾着跟四妞身体,怪她不相信自己,却没有想过,一家人都对她不冷不热的,四妞受不受的住。
1978年,在这个咋暖寒春的季节,北京大学迎来了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大学生。一大早学校就已经准备就绪,各个院系的老师全都坐成一排,每个院系老师前面都放了一张桌子,桌子上立着各院系的指示牌,坐等学生报到。而学校大门口,也有老师在那里敲锣打鼓的迎接新生。沉寂了十年的校园,重新焕发出了蓬勃的生机。
“刘大哥你好,我叫许樊、这是我姐许宁,我们都是T县的,17岁。”许樊以前没遇到过刘长生这样的人,偶然遇到,还挺感兴趣的。
许宁捧着笔,收也不是,不收也不是。这个时候,边上夏兰雨开口说道:“小宁,你宁伯伯既然给你了,那你就收着吧。”
三哥在整个班里最看不惯的就是周帅,一天到晚一个纨绔公子的样子。走路的时候两条腿晃来晃去,时不时的用手拨弄两下头上的那几戳毛,自我感觉良好的样子。所以一听周帅说话,他立马就回道:“你说谁搞个人主义,我参不参加关你屁事。”
“钥匙你收好,下午你先到我们学校等我,我带你过去看看,保证你看见之后就会喜欢。”许宁把钥匙递给许樊,对于自己选的房子,有点小得意。
这边许宁醒过来,安了家人的心。那边现世里,许宁拼尽全力的一声‘我原谅你了’,真的传到了杨丽耳朵里。不知道为什么,就杨丽一个人听到了,边上的许刚一点声音都没听到。而阿飘形状的许宁,也因为那一声吼,一下子就淡化了,没过几分钟,就从空中消失不见。她不见的同时,这边的许宁就醒了过来。
[编辑:木杉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