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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儿,你赶快叫门吧,一放一拿的麻烦。”周明军把手上的东西往自己胸口靠了靠,嘴上回道。
工作人员接过钱,好奇的看了两人一眼,没想到他们来存这么多的钱。存钱不是取钱,要是对方一次取这么多钱,她还会各项证件仔细核对,存钱的话,只要钱对了,然后存折没有问题就行了。
“五姨,二表嫂,三表嫂。”周母介绍完之后,许宁马上开口叫人,脸上还带着甜甜的笑容,让人一看就心生好感。
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都不开口。最后还是周帅站起来:“我选小六,本来创办文学社就是小六提出来的,也是她奔前走后老师们才同意的。更不要说这些规章制度都是她想出来的。她最合适做这个社长。班长嘛,可以做副社长。”
“我不是故意不理你的,我是气你有事情不跟我说,不相信我,才跟你怄气的。”许樊看许宁病的这两天,就那么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,怎么叫都不醒。真的是把他吓怕了。特别是医生说她很有可能引发肺炎和其他炎症,更甚至可能直接烧成傻子的时候,他才发现,人其实真的很脆弱。
许宁一看两人这个样子,知道自己不说也不行了。但是说什么好呢,许宁低着头,脑子里在用力思考。
“小五、客强,吃饭了。”许宁拿筷子夹面条,一边对客厅喊道。等她两碗装好,周客强和许樊走了过来。
得到许樊的同意,许宁又问:“师傅,从这里到北外,多少钱啊?”如果太贵,那他们就只有去边上问人,然后坐公交车过去了。许宁刚才注意到,不远的路边就有公交车站台。
其他男生也点头,表示不会让出自己的车子的。许宁没办法,只好坐上了周帅的车。其他姐妹早就各自找到带自己的人了,一群人骑车出发,黄永超独自一人骑一辆车所以骑在了最前面。
许宁生病住院的事情,村里大家在许宁送去医院没多久就全都知道了。本来按照习俗,像许宁这样住院几天的人,关系好的人家都会拿着东西去医院看的。不过,因为许宁是在县医院,路太远,现在又是最忙的时候。所以,有人来问在哪个病房的时候,他没说,只让人不要麻烦,不需要特意过去。
“咳咳,好了不要笑了,我们接下来说正经事。”周老师也跟着大家笑了半天,直到看见外面跟着笑的主任才想起来,还有正事要办。
一家人收拾好之后,许援朝刘琴急急忙忙的赶了过去。许爷爷他们也想去,但是家里也不能没人,加上他们年纪也大了,许援朝就没同意。等他们到县医院的时候,许宁已经进急诊室。许樊一个人坐在外面等着,呆呆的坐在那里,连父母来了都不知道。
周明华原本靠在后桌上,听到这句话一下子坐直,双手交握,盯着周明问:“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?”
“小六,快开门。”周帅他们男生跑的快,跑到活动室门口看着紧锁的大门,转过头朝后面大步往这边跑过来的许宁说道。
许宁换好鞋子之后,走到客厅。她没有听从校长的话坐下来,而是站着盯着墙壁上的字看了起来。她没什么鉴赏水平,看不出来这幅字是谁写的。不过,这无妨她喜欢墙上的字。看到后面,许宁忍不住趴过去,想要看清楚字上面的落款,看看到底是哪位大师的作品。
在我们国家,流传着这么一句老话‘新三年、旧三年、缝缝补补又三年’从我有记忆开始,穿着的衣服一直都是带着补丁的,我同周围的其他人全都是老大穿完老二穿,老二穿完老三穿。所以,我那个时候最大的梦想,就是可以穿一次新衣。
在七十年代,割麦子全部都是人工收割,这个时候没有什么收割机。麦子割下来之后,还要人一趟一趟的挑上岸,然后用车拉到麦场。到了麦场,就要把麦子摊开,让太阳暴晒。等到晒的差不多的时候,用牛拉石磙在麦场上一圈一圈的碾,直到麦子脱落为止。
底下的学生使劲的点头,双眼疑惑的看着教授,好像在说:“难道不应该是这样的吗?”
就在许宁这群人看着照片笑嘻嘻的时候,教室里还剩下一群人,他们坐在位置上皱着眉头盯着许宁他们。
“可不是嘛,我家那小子比许宁还大一岁呢,每天除了吃玩,就只知道到处乱逛。”人比人气死人,边上一人摇头感叹。他儿子要是有许宁的一半,他就半夜做梦都能笑醒了。
“小宁,阿姨给你烧好了热水,你洗洗也早点睡,坐了一天的车,累坏了吧。”周母怕吵醒儿子,说话声音放低了许多。
周帅黄永超用拳头一起碰了一下,说道:“放心,说到做到。”他们路上说好了,公平竞争。
刘琴没有理会许宁的问话,一脸紧张的盯着医生看,就怕他说出不好的话来。终于,医生一番检查结束,把手上的工具收起来,刘琴赶紧问道:“医生,我女儿怎么样了?”
“师母,今天过来,给您添麻烦了。”姬校长刚一介绍完,许宁立马就对着师母说道。
[编辑:木杉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