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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宁刚才太惊讶,都把边上的刘亚楠忘了,现在一听这话,点点头说道:“嗯,这是我、、我老乡,我们一个村的。”许宁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介绍好,前未婚夫肯定不能说的,朋友嘛,许宁又不愿意,只能用老乡来形容了。
许宁确实是困了,头刚搭到周明华肩膀上,马上就睡着了。她昨天忙到很晚才睡,今天为了赶车又起了个大早,坐客车的时候睡了一路都没睡饱。
“等急了吧,你们这两个孩子,回来也不说一声。”许父走上前来,看着许宁说道。
“都回来了,今天上塘坝的稻都割完了吗?盆里有水,你们快洗把手准备吃饭。”大家伙刚一进家门,许奶奶就从厨房端着一盆水出来。
“你们谁先化?”许宁把化妆用品全都拿出来摆好,看着五姐妹问道。
“哎,都是那些猴子们,好好的太平日子不过非要折腾,这场战争下来,不知道又要死多少人?”夏兰雨叹口气,摇摇头说道。
许宁一直在埋头苦吃,只不过心里有事儿,没什么胃口。看奶奶一个劲儿的给自己夹菜,真是头都大了。
两人到机场的时候,飞机还没到。飞机延迟,是国家的老习惯了,就算是未来也没有得到多大的改善。
“就我们搬家那天,在商店里买东西的时候碰到的,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,回来就没跟你说。”许宁从许樊后面站出来,把东西放好之后,给许樊投去一个放心的眼神。
在三婶家米都下锅,晚饭都快要熟的时候,许宁才听到前面老爸喊自己的声音。许宁连忙和三婶、二堂姐告辞,往客厅走去。
“小五,把我的针线盒拿过来。”套好被子,许宁说道。棉被跟羽绒被不同,棉被喜欢滚在一起,四个角不固定一下的话,很容易里面就卷起来了。
“姐,你跟强哥在这里等我一下,我上去把行周拿下来。”三人从饭店走回学校,在许樊的宿舍楼下停了下来。自从有一次在外面,有人听到许樊叫许宁四妞的时候笑了出来,许樊在外面就在没有叫过了。只要有外人在,他叫许宁都叫姐。一开始许宁还不适应,慢慢的听多了,也就习惯了。
看他那样子,刘老三气的直咬牙,撸起袖子一把抓起周帅:“信不信我揍你。”
“到我们了,加油。不要紧张,大家努力了就行。”许宁回过头,对着后面的同学比划一个加油的动作。
“要不你让三叔帮你做吧,他的木匠活是我们十里八村最好的,你只要跟他说清楚,他肯定能做出来。”许樊突然说道。
据说,他上课遇到走神的学生,从来不下讲台也不让其他人提醒,就从讲台上一个‘飞镖’扔过去,不管你坐在教室的那个位置,他都能扔中。没想到,今天竟然被小六给躲过去了,这运气好的,让人不佩服都不行。
“大家先不要急着走,先把桌子椅子放到边上去。下午,大家不要忘了早点过来,我们化好妆之后,在多排练一会儿。”许宁赶在大家没走之前,站起来大声说道。
回到宿舍,许宁洗漱一番之后,就爬到床上拉上床帘开始看信。说起来,床帘这个东西,还是许宁带起来的。许宁以前上大学的时候,宿舍的姐妹们为了有一个私人空间,就跟挂蚊帐一样挂上了床帘。
“我听说你小子考上了北京的大学,真牛。以前老杨总是说你有状元之才,那个时候我们大伙还不服气,现在一看,还是老杨有先见之明。”朱伟强佩服的看着许樊说道。
在七十年代,割麦子全部都是人工收割,这个时候没有什么收割机。麦子割下来之后,还要人一趟一趟的挑上岸,然后用车拉到麦场。到了麦场,就要把麦子摊开,让太阳暴晒。等到晒的差不多的时候,用牛拉石磙在麦场上一圈一圈的碾,直到麦子脱落为止。
每个班都提前划出了座位。许宁他们因为全部都参加表演的缘故。学校在安排的时候,就给他们安排在靠近舞台通道的最前面,虽然距离舞台有点偏,但也比礼堂后面的班级要好很多。
其他人听到刘亚楠的话,也都好奇的朝许宁看过去,都发现了这个问题。许宁被一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,好不自在。不过看看他们的样子,在看看自己,对比确实太明显了。
[编辑:木杉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