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班上其他人看他们竟然真的创办成功了,有些原本摇摆不定的人,也一脸好奇的走过来,看着许宁他们问道:“你们文学社还要人不,看我怎么样。”
周伟芳没想到校长竟然会那么明确的站出来支持许宁,致使事情朝着一个诡异的方向发展。一开始她是已经抱着就算不当这个老师,也要把许宁这个学生保下来的心态的。现在听到系主任的话,周伟芳没有第一时间答应,而是说:“我看还是等两天吧。等事情在稳定一点的时候在让她回来。也让这个丫头着着急,看她下次还敢不敢这样乱来。”
一路上小草都很乖,乖乖的坐在许宁怀里,一开始还跟许宁许樊说话。到了后面,趴在许宁怀里直接睡着了,一直到二姐家的时候,才被许宁叫醒。等到了二姐家,许宁立马把小草跟许樊抱过去。这么抱了一路,她的手都酸的不行了。
实在是身边就有这样的例子,村里二叔家的小媳妇是县里的。每次回来那叫一个夸张,头昂的高高的,看人都是用眼角看。这还是个小县城的呢。她家这个儿媳妇可是在首都读过大学的高材生,出来就是铁饭碗。周母还真是有点怕,甚至都做好了被刁难的准备。
“你看,这里。这是我第一次考试没考好的时候,许下来的愿望。从那以后,我只要心情不好,或者考试没考好的时候,就会来看看这个,看完之后,我就又有了动力。”周明华一边说,一边用手抚摸着那几个字。
“小姑娘,房子也看过了,你还满意吗?”老太太带着许宁从客厅到厨房,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看。看完之后,两人回到院子里面,站在院子中间问道。
“跑的太快,忘了。我们先回家吧,说不定过一会儿就想起来了。”周明华刚才就随便找一个借口而已,现在许宁一问,他摸摸脑袋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说道。
1978年,在这个咋暖寒春的季节,北京大学迎来了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大学生。一大早学校就已经准备就绪,各个院系的老师全都坐成一排,每个院系老师前面都放了一张桌子,桌子上立着各院系的指示牌,坐等学生报到。而学校大门口,也有老师在那里敲锣打鼓的迎接新生。沉寂了十年的校园,重新焕发出了蓬勃的生机。
“我弟弟他们学校今天才开始考试,我等他考完了一起回去。你怎么也没走?我昨天看到周明已经回家了啊。”许宁好奇的问道。要知道周客强跟周明两人,一向是焦不离孟不离焦的。许宁看到周明的时候,还以为周客强也已经回去了。
许宁站起来,让大家重新排队站好。至于周帅跟刘老三,就在刚才那个角落里面,你看我我看你的,都跟斗鸡似的。
许宁深叹口气,苦着脸低着头往往教室走去,一句话都没有。其他人一看这情况,知道肯定是没戏了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苦着一张脸跟在许宁后面,往教室走去。还有人嘴里埋怨:“周老师为什么不同意呢,她签个字就好了呀。”
许樊来的时候,刚好文豪的工作也到了一个阶段。当天,文豪带着许宁许樊两姐弟到打靶场上,玩了一上午的枪。还给他们表演了徒手拆枪,组枪的绝活。那帅气的动作,看的许宁两眼发亮。
史建军看许宁一点伤心的表情都没有,心里一阵失落。随即心里忍不住苦笑:“自己这是怎么了,许宁不在喜欢自己,不是对大家都有好处吗?”
“叔叔好,我是许宁,不好意思没有提前说一声就过来了,给您添麻烦了。”许宁一看周父一脸尴尬的站在那里,赶紧走到周明华身边,满脸笑容的说道。
许宁许樊摇摇头,嘴里都是面条,根本没有时间说话。过了半响,许宁把碗里最后一口面汤喝掉,一抹嘴巴:“哈,饱了。”靠在椅子上,摸摸肚子,前面真是饿的头都晕了。
来到车子边上,文豪打开车门,让许宁和许樊两姐弟上去,他自己没上去,在离车子有点距离的地方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。他多希望现在呆在车子里安慰四妞的人是自己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她有什么困难,都愿意对自己说。
不怪大家馋肉,学校说是提供生活费,但吃的真不怎么样。不说男生了,就说她们女生,早上一两干饭一两稀饭五分钱的菜,中午晚上是三两干饭一毛钱的菜。一般人是刚刚够吃饱,饭量大一点的也就六分饱了。而且菜里面一天到晚都是清汤寡水,一个星期才能见一次荤。每次有荤菜的时候,大家都是书也不要,拿起饭盒就往食堂跑。并且,有荤必插队,插队必打架。这个时候,没有谁会因为自己是北大的学生要文明礼貌,文明礼貌能当肉吃吗?
“哎”自己想通了,许宁深呼口气,伸伸懒腰搬着自己坐的凳子,回屋去了。
在三婶家米都下锅,晚饭都快要熟的时候,许宁才听到前面老爸喊自己的声音。许宁连忙和三婶、二堂姐告辞,往客厅走去。
“我今天不去师傅家。什么事情这么着急?”连等到晚上都不行?
大家都站在座位之间的走道上,许宁在边上走来走去,给大家伙调换位置。全班最高的是来自山东的同学叫萧桥,萧桥同学个子高,但长的不咋好看。
作者有话要说:
“我?我不怎么会唱歌,就没报。”其实,主要原因是她自己忘了。
许宁一拍脑袋,她怎么忘记了呢?看来要等到晚上过去才行。刚好看到奶奶在剥黄豆,拿个小板凳走过去帮忙剥了起来。
“小宁,你看,我们是不是把协议签了?”罗奶奶带大家看完之后,从边上把一早就求人写好的协议拿出来,对着许宁说道。
“比就比,谁输了给你对方洗一个月的衣服。”周帅那表情,就像是在说三哥给他洗衣服洗定了似的。那几张画纸,他也看过了,小事一桩,他学两下就会了。
躺在床上,许宁想到家人的态度,没来由的又想起了上辈子的事情。那个时候也是一样,他们跟姐姐才是一家人,自己是一个外人,不管怎么努力,都挤不进。想着想着,许宁的眼泪就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。
[编辑:木杉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