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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咦?”许宁突然在一间屋子门口停了下来,一脸认真的看着墙上贴着的东西。
“没呢,不是等你嘛。你们路上出什么意外了,你们没事吧。”许樊一听许宁说这话,赶紧拉着许宁从上看到下,发现身上没什么问题,才松了口气。
一顿饭吃到了十点钟,人都走光了之后,整个屋子一下子就安静了。周父和周明华都已经醉了,周母在大家吃饭的时候,就去把周明华的房间铺好了,两个人慢慢的把他扶到床上躺好。
许宁听到有人叫四妞,听声音很好像文豪。疑惑的抬起头,发现竟然真的是文豪。惊讶的睁大眼睛:“文大哥,怎么是你啊。”
“我叫许宁,你叫我名字或者小许都行。那我明天也这个时间给你们送来?”许宁一听明天还要十五根,心里耶了一声。
来到车子边上,文豪打开车门,让许宁和许樊两姐弟上去,他自己没上去,在离车子有点距离的地方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。他多希望现在呆在车子里安慰四妞的人是自己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她有什么困难,都愿意对自己说。
这个时候,不管是出生是城里人还是农村人,对这些农活都非常熟练。一圈看下来,还是许宁速度最慢。割麦子看起来轻松,其实也是个技术活,许宁以前从来没干过,还是靠着原主留下来的一点记忆,知道应该怎么割最省力最快。可那都是理论的,实际操作起来很困难。所以,她割到一半的时候,腰就算的不行,手上还没镰刀割了一个口子,她也不吭声,直接从麦地里弄了点泥土,贴在上面。
“上午去家具商店转了一圈,里面的东西又贵又不好,没有我满意的。刚好三叔是我们十里八村最好的木匠,我就想让三叔帮我做出来。”许宁解释道。
“恩,而且,未来我们还可以自己创刊,把好的文章刊登上去。然后在学校,或者其他高校售卖。”这其实是许宁后续的打算了,现在一激动,她没忍住说了出来。
“没呢爷爷,我已经好了。”所以,不要在把她当重病患者来对待了。
许宁被他这一声嫂子叫的,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。满脸通红的一边摆手一边说道:“不是,你们搞错了,我跟文大哥是朋友。”
“中国人民大学,好大学啊。专业选好了吗?”许宁开口说道。
教室大,他们人少,所以每张桌子都摆的比较开。没有谁跟谁同桌的说话,都是一人一张桌子。前面的位置被先来的男生们占了,许宁他们只好在后面找了位置坐下来。
“我听说你小子考上了北京的大学,真牛。以前老杨总是说你有状元之才,那个时候我们大伙还不服气,现在一看,还是老杨有先见之明。”朱伟强佩服的看着许樊说道。
“我是万一嘛、、”
一开始还不觉得,现在站在这里一想到等一会就要见周明华的家人了,许宁心内突然胆怯起来。担心要是周明华家里人不喜欢自己了,该怎么办。
在迁出宿舍的前一天,许宁就把一些不怎么用的东西都收拾好,趁有时间的时候,一趟趟的送到了出租房里面。现在宿舍里面,除了一张床铺之外,就几件换洗的衣服和每天要用的牙膏牙刷毛巾这些日常用品。
“碗很烫,你们端的时候小心一点。”许宁用手指捏着耳朵,就这么一会儿,她就烫的不行。
许宁皱着眉头,她觉得校长没有说真话。有才华人品好的学生,学校没有一百也有八十,为什么偏偏就是自己呢?
许宁接过来转交给罗奶奶,罗奶奶打开一看,钱已经存进去了。于是点点头,对着许宁说道:“好了,已经存进去了。我现在身上没带钱,那一毛钱回去之后给你。”
马老三是家里的老小,上面是两个姐姐,都还没嫁人,他是家里唯一的宝贝蛋,从小就宠的不成样。他想吃的东西,不要说是三分钱的冰棍了,就是再贵的,只要家里买得起,他都能吃到。
在七十年代,割麦子全部都是人工收割,这个时候没有什么收割机。麦子割下来之后,还要人一趟一趟的挑上岸,然后用车拉到麦场。到了麦场,就要把麦子摊开,让太阳暴晒。等到晒的差不多的时候,用牛拉石磙在麦场上一圈一圈的碾,直到麦子脱落为止。
“小宁,靠着我睡一会儿吧,到了我叫你。”周明华看女朋友头一点一点地和小鸡啄米似的,伸手把她扶着,低声说道。
这个时候,最特意的要数许爷爷了。因为上午的时候,许宁已经跟他说过了首都的模样。现在大家一问,许宁许樊还没说话呢,他就大着嗓门‘显摆’。老爷子很有说书先生的潜质,刚才许宁明明就平铺直述的说了一些好玩的地方和事情,从他老人家嘴里说出来。就跟说故事一样,听的周围的乡亲们一会一阵大呼小叫。
[编辑:木杉]